一個玩笑而已,他別告訴她,他真的當真了。
傅景深輕“咳”了一聲,理直氣壯地說了一句,“算了,看在你這么真誠的給我解釋的份上,我就暫時原諒你。”
傅景深話落到此,沈落初眉心狠狠地跳了好幾下,一時間竟有些無以對,只能無奈地看了傅景深一眼。
“開個玩笑。”傅景深見到沈落初一臉無語的樣子,他很識趣地補了一句,一臉真誠。
“不是還在生氣嗎?”沈落初沒想到傅景深會這么快就認慫,解釋,她有些好笑地看著傅景深。
傅景深勾了勾唇角,“誰讓我的太太不允許呢!”
沈落初:“……”
“走吧!”傅景深話語溫柔,他將沈落初的手緊緊地握在他的手心。
沈落初感受到此,她唇角揚起笑意,跟上傅景深的步伐離開。
*
吳盎回家的時候,正好遇到了停在樓下的車。
車型眼熟至極,車門打開,有人下車。
他看了一眼,就看到江銘川從車上下來。
“江少?”吳盎挺意外的。
他想到和傅景深一起離開的沈落初,此刻在看到帶著一身頹然氣息的江銘川,他視覺上瞬間產生了一種割裂感。
江銘川看向吳盎,神色淡淡,似有所思。
吳盎沒想到江銘川回來,出于禮節(jié),他走了過去,停在江銘川面前,“江少,怎么有時間到我這里來?”
“家事處理的怎么樣?”江銘川想到了他今天意外聽到的吳盎給沈落初有意請假的事。
“處理的差不多了?!眳前粵]想到江銘川會特意來這一趟,這會兒,聽到江銘川這么一問,他當即回了江銘川。
江銘川靠站在車邊,“我今天來不是過來興師問罪的?!?
“我知道。”吳盎客氣地回了一句。
“吳總監(jiān)若是有需要,我可以允許你繼續(xù)請假?!苯懘ㄊ执蠖鹊卣f了一句。
若是可以的話,他希望吳盎可以繼續(xù)請假,如此,他才可以把他的人送到沈落初身邊去。
“不用了?!眳前凰查g摸清楚江銘川的意思,他想到沈落初和他聊的那些話,“我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,謝謝,江總的關心?!?
“我父親找過你?”吳盎的回答和江銘川的預想有些偏頗,他以為他會答應他,可現在聽清他的話是明確的拒絕,他思索了一下,問。
吳盎也是一只老狐貍,這會兒聽到江銘川的問話后,他立刻順著桿子往下爬。
“江董說的對,在其為謀其職,現在我已經回來,自然是要好好完成手頭上的項目,不管這么項目結束后,江氏是否還會讓我在繼續(xù)留在江氏任職?!?
“還真是辛苦了?!苯懘犞鴧前坏倪@番客氣話,他話語淡淡地說了一句。
“江少,客氣了。”吳盎聽出江銘川話語中的不悅,他也沒打理,只客套地應了一聲。
江銘川看向吳盎,他想了一下,問,“沈秘書,現在怎么樣?”
聽齊霄說戚溪因為沈落初的存在,故意將怒氣發(fā)泄到了秦漾身上,逼著秦漾喝了不少酒,讓秦漾差點不省人事。
這種情況下,沈落初應該恨死他了。
畢竟,若不是他當初一味地護著戚溪,他們也不會鬧成現在這樣,戚溪自然也不會將矛盾轉到秦漾身上。
“沈秘書狀態(tài)還不錯?!眳前宦牭浇懘ǖ脑儐柡?,他當即回了江銘川。
“那還不錯。”江銘川想去見沈落初。
可一想到沈文翰的那一襲話,他瞬間失去了想去見沈落初勇氣,他怕自己去見沈落初的時候,她又會對他冷嘲熱諷,然后將所有的怒氣全部發(fā)泄在他身上。
“江少,若是沒事,我就先回家了?!眳前灰姷浇懘ǖ膩硪饷鞔_的差不多了,他打算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