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上午。陳東早早地收拾好了行禮,前往機(jī)場?!吧贍?,真的不需要老奴陪同?”龍老開著車,再次詢問道。陳東揉了揉鼻子:“不用了,昆侖還在醫(yī)院,你還得幫著打理公司,這一趟我也是去找小影,不會出現(xiàn)什么問題的?!饼埨宵c頭:“如果有什么麻煩,請少爺聯(lián)系老奴,老奴會聯(lián)系那邊的陳家辦事處?!壁s到機(jī)場后,正常的登機(jī)程序。上了飛機(jī)后,陳東坐在頭等艙的位置上,看了看手中的機(jī)票,溫柔一笑。“老婆,我來了。”相隔大洋,單是飛行時間,便需要十幾個小時。陳東拿出了一些書籍閱讀起來,漫長時間,他可不想用睡覺來打發(fā)。想要變得更優(yōu)秀,除了天賦,更需要的是堅持不懈的點滴積累。而公務(wù)艙內(nèi)的人,大抵都是如此。越優(yōu)秀的人,越努力。不過,很快,專注閱讀的陳東便被人打斷?!跋壬?,能將這本書借我看看嗎?”溫柔似水,動聽如黃鶯啼唱的聲音,在耳畔響起。陳東抬頭,印入眼簾的是一位身材高挑,打扮靚麗的女孩,白皙精致的臉龐略施粉黛,一雙修長圓潤的大長腿,充滿了青春氣息,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?!澳谋??”陳東平靜問道。女孩指了指:“就是這本《基督山伯爵》?!标悥|微微一笑,將書遞給了女孩。“謝謝?!迸赝褚恍Γ慊氐搅俗约旱淖簧?。僅僅一個小插曲,陳東不以為意,繼續(xù)閱讀了起來。時間緩緩流逝。頭等艙內(nèi),始終保持著安靜。陳東看了許久書籍,眼睛酸脹的厲害。他放下書籍,向空姐要了杯紅酒和毯子,喝下紅酒后,便戴上眼罩,放倒了座椅,閉眼休憩。睡夢中,時間過得很快。這一覺,陳東睡得很踏實。漠北一行,雖然短暫,可給他帶來的壓力和疲憊,語難以形容?;丶液?,來不及休整,便又前往大洋彼岸?,F(xiàn)在在飛機(jī)上,才真正意義上算是好好休息了。一覺醒來,窗外的天空有些昏暗。“我這一覺是睡了多久?”陳東灑然一笑,低頭便看到《基督山伯爵》正放在自己的大腿上。這么快就看完了?陳東滿不在意的拿起《基督山伯爵》看了起來,這本書是他大學(xué)時便一直喜歡的小說,但凡出差的時候,都會隨身攜帶。只是,剛翻開封面,陳東就看到一張撲克牌“黑桃a”夾在第一頁。“書簽嗎?”陳東揉了揉鼻子,微微一笑。拿起黑桃a正要起身還給女孩,可忽然瞥見撲克牌的背面,隱約有一行小字?!靶⌒?!保持鎮(zhèn)定!”小心什么?陳東錯愕,下意識地回頭看向女孩。那女孩正專注的看著別的書籍,神情恬靜淡然,單是這一幕,靜止下來,就仿若畫卷。突然地提醒,還這么隱匿。一定是有事情的!陳東還沒傻到大聲叫嚷的地步,他目光不著痕跡的斜睨向頭等艙內(nèi)其他乘客。一股不祥的預(yù)感油然而生。每位乘客,不管國籍人種,此時神情都有些不自然。哪怕極力偽裝,可一種古怪的氣氛,依舊縈繞在整個頭等艙中。而陳東,也看到他左前方的那位乘客,手中正翻轉(zhuǎn)著一張撲克牌。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黑桃a,陳東眉頭緊皺,心跳有些加速。這是在我睡覺的時候,把這消息通知給了整個頭等艙乘客了嗎?想要悄無聲息的將消息傳遞給每個人,那女孩估計借了許多東西吧?陳東心神一凜,再次回頭看向女孩。飛機(jī)上這樣的提醒,難道是……劫機(jī)?這是陳東現(xiàn)在唯一能想到的可能。也就在他看向女孩的手,女孩也恰巧抬頭,迎向了他的目光。目光對視,女孩嫣然一笑,只是眼神卻深邃的厲害,根本沒有絲毫笑的意思?!鞍?!”就在這時,后邊的艙室中,驀然一聲尖叫聲。這聲尖叫,恍若大雷,瞬間打破了頭等艙中的死靜。原本神情不自然的頭等艙乘客,隨著這聲尖叫,仿佛被挑斷了緊繃的神經(jīng),登時驚慌恐懼起來。幾乎同時,后邊艙室中便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。幾個乘客,恐懼的沖進(jìn)了頭等艙,其中還有空姐空少。“劫機(jī),有人劫機(jī)!”一位空姐剛一沖進(jìn)頭等艙,立馬花容失色的尖叫道。這一聲尖叫,更是讓頭等艙內(nèi)慌亂不堪,尖叫驚恐聲震耳欲聾。但,沒等空姐往前一步,一只漆黑的蒲扇大手,仿佛死神之手般,驀地從后抓住了空姐細(xì)嫩嬌弱的脖子。一股巨力爆發(fā),大手悍然拽著空姐以近乎拎飛起來的勢頭,一手按著空姐的腦袋,撞在了飛機(jī)機(jī)體上。砰!鮮血,瞬間如梅花綻放。隨著大手松開,空姐孱弱的身子癱軟在地上,面目全非?!鞍?!”這一幕,讓所有人都驚恐萬分。望著沖進(jìn)頭等艙的鐵塔般的漢子,全都恐懼到了極點。陳東坐在椅子上,打量了一眼漢子,身形高大巍峨,起碼有一米九,渾身皮膚黝黑,肌肉恍若巖石墳起。給人一種兇悍,力量爆棚的感覺!鐵塔般的漢子一沖進(jìn)頭等艙,便立刻沖向飛機(jī)駕駛室?!罢媸锹闊!标悥|無奈地搓了一把臉:“去見老婆認(rèn)錯,怎么還能遇到這檔子事?”砰!幾乎同時,一道倩影突然從斜刺里飛身而出。一腳踹在了鐵塔般的漢子胸前。巨力之下,鐵塔般的漢子瞬間失去平衡,后仰倒在了地上。隨著漢子倒地,巨力撞擊下,那道倩影也翩若驚鴻,被震得倒飛了過來,穩(wěn)穩(wěn)地落到了陳東面前。赫然是那個女孩!陳東下意識地扶了一把女孩的后背,幫她卸去了力道。“謝了。”女孩感激地看了陳東一眼,隨即爆喝道:“大家冷靜,我是專業(yè)國際安保人員,一定能完美處理好這場突發(fā)事件!”這聲爆喝,登時讓艙內(nèi)惶恐的乘客安定了幾分。幾乎同時,女孩猶如離弦之箭,直接沖向了鐵塔般的漢子。孱弱的身子和匪徒形成鮮明對比。但女孩愣是爆發(fā)出了恐怖的戰(zhàn)斗力,與匪徒廝殺糾纏。陳東望著戰(zhàn)斗,揉了揉鼻子?!岸几医贆C(jī)了,還能是一個人了?”說話間,他目光忽然看到地上有一盒撲克牌,是剛才女孩翻滾落地后掉落下來的。陳東啞然失笑,撿起了撲克牌。就在這時,后邊的艙室中,在密集的驚恐慘叫聲中,又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。三個彪形大漢,猶如猛獸一般,沖進(jìn)了頭等艙。其中兩人手中甚至還緊握著特殊制作,拼湊起來的刀具,閃爍著刺骨寒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