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了水的毛線,扇起來比巴掌可疼多了。
陳致遠倒在地上,耳朵里嗡嗡作響,還沒意識到自己哪里說錯了話。
“阮——不,我們太太是我們傅總護在心尖子上的人,今天這一頓打,就是要讓你記住,她是你招惹不起的人!你如果再敢去找她麻煩,就不止這一頓打,整個陳家,都會因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?!?
保鏢扔掉拖把,無視了陳致遠倒在地上的狼狽模樣,大步離開洗手間。
陳致遠在原地躺了許久才坐起身來。
怎么回事?阮棠不是早就和傅樾川離婚了嗎?而且當(dāng)時鬧得那么難看,圈子里都知道??!
哦!懂了!
這女人看不上黎墨,還是想重新勾搭傅樾川,想和他復(fù)婚!
傅樾川這個蠢貨,肯定被她給騙了!
想到這里,陳致遠掏出了手機,撥了個電話。
“幫我查查,阮棠這五年在國外都干了些什么!”
酒店后門,黑色的邁巴赫??吭诼愤?。
司機在不遠處抽煙,觀察著四周的動靜,不讓任何人靠近汽車。
而車?yán)?,正是一片春意動蕩的景象?
高大的男人扣住了大腿上女人細(xì)軟的腰肢,動情的親吻她柔軟的唇瓣,無視了她的躲避和反抗。
她越往后躲,他掐的越緊,吻的越深。
一直到女人實在受不了,用力的頂開他。
“傅樾川,我呼吸不過來?!?
阮棠紅腫著唇瓣,一雙眼睛像盛滿了春水,波光艷影,看得傅樾川喉結(jié)不住的滾動。
他還沒親夠。
不對,他不只是想親,還想……
“我教過你,用鼻子呼吸,乖,張嘴?!痹捯粢宦?,他單手扣住她后腦勺,再次親上來。
阮棠很努力地用鼻子呼吸,可他吻的太深,太動情,讓她全身發(fā)軟,脊背發(fā)麻。
意識到再這樣下去要出事,她再次叫停。
“好了好了,親的夠久了?!?
她推開他,注意到兩人的嘴唇居然拉出一條銀絲,頓時羞恥到滿臉通紅。
可傅樾川卻很淡然的伸手幫她把嘴擦了一下,低聲道:“好,那不親了,今晚和我睡,嗯?”
兩人靠的很近,他的眼睛晦暗像浩瀚的夜空,有種蠱人的魔力。
阮棠看著他,總覺得他好像下一秒又會親上來。
她急忙用小手抵住他胸口,“等等,你今晚好像怪怪的,一上車就……你是不是不開心了?”
她就算神經(jīng)再大條,也能從他今晚的行為里察覺到他有點低落。
車廂里安靜了幾秒,傅樾川才開口:“你和耿總他們談話的時候,我聽到了?!?
那個時候他就站在不遠處,想上前,卻想起她在潘辰面前踢他一腳只為劃清界限,何況是在今晚這么多人的情況下。
他不想再上前,看到她慌亂的眼神,更不想聽到她說不熟。
“你聽到什么了?”
阮棠的聲音越來越小,底氣一點一點消失。
因為她突然想起剛剛耿建和林興建對她開的那些玩笑,大致意思是她現(xiàn)在孤身一人,是時候該找個男朋友了……
而且他們也有一些合適的人選,想推薦給阮棠。
傅樾川盯著懷里小女人心虛的臉龐,瞇了瞇眼睛,“想起來了?”
“想起來了?!?
阮棠這會兒才明白,傅樾川是吃醋了。
他想公開,但她現(xiàn)在不想,京南區(qū)的項目馬上要建成了,她不想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出什么岔子。
沉默了一會兒,阮棠伸出細(xì)軟的手臂,摟住了他的脖子,在他腿上輕輕扭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