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若蘭道:“做砸了有我,怪不到你頭上。這樣你都會怕?我就要重新審視你了?!?
“我不是怕”杜玉峰道。
“那是什么?”吳若蘭問道。
杜玉峰摸了摸鼻子,“那我試試?”
吳若蘭道:“不要說試試這種話。是一定要完成,必須要完成?!?
“這沒什么條件好講?!?
“我到省里,省里的領(lǐng)導(dǎo)也只會提要求,不會給你講條件。”
“你如果想更進(jìn)一步,這是必須要有的素質(zhì)?!?
“你以為當(dāng)領(lǐng)導(dǎo)很容易?你還想不想進(jìn)步?”
杜玉峰道:“好吧,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組織上的信任?”
“感謝吳書記給我這樣的鍛煉機會?”
吳若蘭道:“不用謝,把事情做好,就是對組織最大的回報!”
杜玉峰無語了,自己說的是反話,吳若蘭就直接認(rèn)領(lǐng)了。
杜玉峰想了想道:“名不正,不順!真讓我去做,也可以?!?
“書記,你得給我個名分。”
吳若蘭道:“這個不需你說,其他的,你還有什么想法沒有?”
“沒有的話,你就直接開始做吧。有事,再和我匯報?!?
杜玉峰掛了吳若蘭的電話后,怎么想,都覺得自己好像上了大當(dāng)。
天安集團(tuán)的事情,絕對沒有那么容易平穩(wěn)落地。
就算能把程半安轉(zhuǎn)移出去的錢給弄回來,
這也僅僅是完成了一小步。
程半安為什么要轉(zhuǎn)移資金?
如果天安集團(tuán)一直在盈利,而且能周轉(zhuǎn)的開,他需要這么做嗎?
正是因為程半安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無法經(jīng)營了,所以才會想著法子要轉(zhuǎn)移資產(chǎn)。
所以,天安集團(tuán)的問題,不僅僅是錢的問題,而且還涉及到管理的問題。
這個才是大問題。
如果管理的問題不解決,再多的錢放進(jìn)去,也是無底洞。
特么的,這就是一個巨大的坑啊。
杜玉峰僅僅只是想一想,就覺得頭大。
看來,還得從程半安的身上著手。
不把程半安擺平,這事情根本沒有辦法進(jìn)行下去。
可擺平程半安,又談何容易?
自己手里,有什么牌面可以壓程半安一頭呢?
沒有。
杜玉峰很不喜歡這種不確定的感覺。
可是現(xiàn)在也沒什么好辦法可以想。
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沒有辦法的時候:等待!或者才是最好的辦法。
杜玉峰還是按照原定的計劃,把程隨心騙回國后,繼續(xù),把魏惠妹給騙回國。
可是,魏惠妹,并不是那種不經(jīng)世事的人。
當(dāng)杜玉峰故技重施,仍舊以程半安的病情入手,想把魏惠妹騙回國時。
魏惠妹立刻就覺察出不對勁。
不是聲音不對,也不是人不對。
是杜玉峰的思維方式與真正的程半安,有很大的不同。
幾個問題下來,魏惠妹就覺出不對勁來。
杜玉峰沒辦法,只好以程隨心已經(jīng)回國,相脅。
魏惠妹只有一句道:“如果你對我是心存歹意的,那么我就不該順從你的意思。”
“我不管你是誰,如果你對我的家人不利,那么下一刻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“一千萬能不能買到你的命?不行就兩千萬,一個億?!?
“我估計,五百萬都用不到,就有大把的人,想拿下你的命?!?
“所以,你對我女兒最好好一點。”
“不然,你會知道一個女人絕望之后,是如何瘋狂的?!?
靠,
想騙魏惠妹,居然反被魏惠妹給威脅了。
這女人,不是什么省油的燈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