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雙空洞洞的眸子看著喬硯辰,“我放棄她,然后呢?二哥去追逐她,娶她,讓她重新被卷入我們這個(gè)家庭么?”
喬硯辰說,“我們不一樣?!?
他無心喬家一切,可以和清瓷住在他們自己的小家,只關(guān)心他們共同喜歡的醫(yī)學(xué),過好他們的生活就可以了。
“所以二哥也覺得我是個(gè)又瞎又瘸的廢物,不配娶妻子?哪怕是沈家替嫁,塞過來的女人,我也不配留著是么?”
“我不是這個(gè)意思。”
喬硯辰想要解釋,他還想要說更多。
喬硯修冷聲說道,“二哥只需要記住她目前是我的妻子,注意你的行,不要讓她和喬家淪為笑柄!”
這天晚上。
喬硯修和沈清瓷回到云夢湖別墅的時(shí)候,夜色已經(jīng)很深。
回到房間。
沈清瓷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,“四少,我?guī)湍惆逊庾〉难ㄎ唤忾_?!?
她走過去,手中銀針閃過,刺入喬硯修腰部穴位后拔出。于是喬硯修失去知覺,真的就癱了的雙腿恢復(fù)正常。
“四少,那個(gè),我還是換個(gè)房間住吧。”
云夢湖別墅的房間很多,讓她隨便睡在哪都行?畢竟她睡覺不老實(shí),老往人懷里鉆,壓在人身上,也不是個(gè)事兒。
喬硯修雖然假瘸,但他真瞎啊。
沈清瓷不想欺負(fù)一個(gè)瞎子,不想因?yàn)樗年P(guān)系害一個(gè)瞎子失眠。
但是就因?yàn)樗@一句話,溫度驟降,周邊的空氣似乎一瞬間被抽走般窒息的可怕。
沈清瓷本能的打了個(gè)寒顫。
她看著從輪椅上一下子站起身,氣息冰寒,朝著她逼近過來的男人,緊張的吞咽口水,“四少…”
“那個(gè),我是怕打攪到你休息,畢竟我睡覺很不老實(shí)?!?
沈清瓷被逼到退無可退。
她身后貼著冰冷的墻壁,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在她面前。大手嘭的下落在她臉頰旁邊,逼人的氣勢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。
“四少…”
“到底是怕打攪我睡覺,還是因?yàn)閯e的原因?”
喬硯修另外一只大手抬起,落在沈清瓷纖細(xì)的脖頸,似乎是在撫摸,撩撥。但是給人的感覺很危險(xiǎn),像是隨時(shí)都能掐過來,將沈清瓷脖頸扭斷。
他還在說著,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沈清瓷臉頰和耳畔,“既然嫁進(jìn)來,已經(jīng)是我的妻子,就安分些,守好婦道!”
“不要?jiǎng)油嵝乃?,想東想西。”
“以前你和二哥之間如何,我可以不過問?!?
“但是現(xiàn)在……”
喬硯修冷笑了聲。
他聲音愈發(fā)冷的嚇人,警告沈清瓷,“我不喜歡被人戴綠帽!在我和你離婚之前,最好和喬硯辰悠著點(diǎn)?!?
“他現(xiàn)在是你二伯哥。”
“要是你和他傳出不好的事情,讓喬家蒙羞,我絕不會(huì)輕饒了你?!?
沈清瓷皺眉。
還根本就不等她說任何。
喬硯修落在她脖頸上的手,就一把掐住了她的小臉。那雙空洞的眸子看著她,“聽說你這張小臉長得很不錯(cuò)?”
沈清瓷,“沒四少好看。”
喬硯修一把甩開她的臉頰。
他高大的身影依舊籠罩著她,氣息危險(xiǎn),“離其他男人也遠(yuǎn)些!我不希望你再和三年前一樣,嫁給我,懷著別人的野種!”
沈清瓷要被氣死了。
她一把推開陰晴不定,根本就是有病的男人,“既然喬四少覺得我水性楊花,不干凈,就趕緊離婚?!?
“你呢,趕緊去找你的白月光?!?
“我到時(shí)候想要找喬二少,或者誰?和喬四少也沒關(guān)系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