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(zhèn)國公夫人果然不過幾日,就將事情查出來了,請楚慕傾去的時候,楚慕傾的風寒已經(jīng)好的差不多了。
她穿的一身素色的衣裳,在這炎炎夏日,倒是顯得有些清涼。
“走吧,去瞧瞧是誰?!?
去的路上,白芷說道:“夫人,剛剛小天說是在老夫人的院子,不是應(yīng)該在大夫人的院子嗎?”
小天就是鎮(zhèn)國公夫人派來喚楚慕傾過去的婢女。
楚慕傾聽了白芷的話,解釋道:“那自然是因為,犯事的人大夫人處置不了,得老夫人出面才行。”
白芷恍然大悟,心里猜測著會是誰。
幾人到了老夫人的院子,和那日的情景格外相似,那丫鬟依舊跪在地上,只是她不遠處,顧家二房四夫人滿臉憤怒,楚慕傾只瞧了一眼,心里并無意外,面上卻要裝作震驚的問:“這是怎么了?四嬸這是?”
“明惠來我這邊?!辨?zhèn)國公夫人朝著楚慕傾招手,楚慕傾順著她的意思站到了她身側(cè),而后聽鎮(zhèn)國公夫人解釋道,“前幾日紫娟的事,便是她指使的。”
紫娟就是那個下藥的丫鬟,此刻也跪在地上,不過她與那日的不同,現(xiàn)在安安靜靜的跪在那里,垂著眸子不說話。
楚慕傾聽了鎮(zhèn)國公夫人的話,有些意外道:“四嬸?”
鎮(zhèn)國公夫人點頭,對著上首坐著的鎮(zhèn)國公老夫人和顧家二房老夫人道:“所有的事情兒媳已經(jīng)查明,麗秋,你說吧?!?
“是?!丙惽飶膽牙锬贸鲆粡埣垼斑@是杏春堂的李大夫的口供,上面寫了大約十日前,四夫人的丫鬟寶春去尋了他求了那味藥,并給了他一百兩銀子,而后五日前,四夫人面上說是來給老夫人請安,實則讓寶春偷偷見了紫娟,并將藥交給了她,此事有紫娟作證?!?
“這算是什么證據(jù),不過就是你們的一面之詞罷了,丫鬟都是你們國公府的,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讓這丫鬟故意陷害我?!彼姆蛉斯V弊?,一臉不服。
鎮(zhèn)國公夫人冷笑一聲:“四弟妹若是這么說,大可以讓二嬸派人去杏春堂查,寶春姑娘去的時候,只怕是有好些人都瞧見了,至于這丫頭”她瞟了一眼紫娟,“你自己說吧?!?
“是,是,我妹妹在四夫人院子里當差,四夫人說若奴婢不按她說的做,便將我妹妹賣去那下等妓院,我妹妹年紀還小,我實在是沒辦法。”紫娟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,結(jié)合她說的話,讓人不免動容。
“你這人,你,你這是要做什么呀!”顧家二老夫人站起身,伸手指著四夫人,滿頭花白的老太太,此刻氣的渾身發(fā)抖又滿是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