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年她若是現(xiàn)于人前,都是戴著面紗的?!毕雭硪彩遣幌胱屓酥雷约旱纳矸?,畢竟京城之中也不乏有在幽州見過若衣姑娘的人。
當(dāng)年她在宮中也只有幸見過一面罷了。
楚慕傾認(rèn)真的聽著羅娘子的話,仿佛通過她的語窺見了當(dāng)年那個拂衣姑娘。
“興許是故人已去的緣故,今日見到縣主,不免多了一些,還請縣主不要在意?!?
楚慕傾微微一笑:“能聽娘子說起這些,也是我的幸事?!?
兩人相視一笑。
思緒回籠,楚慕傾看著眼前因為她一句話就氣紅了臉的楚司純,只轉(zhuǎn)了視線,楚司純見此更氣了,剛想繼續(xù)說什么就看見楚舒然從大門進來,問道:“你做什么去了,一直不見個人影。”
“不過是出去逛了逛,與你有何關(guān)系?!?
“二姐姐不要生氣,五妹妹不過是關(guān)心二姐姐罷了?!背钜怀雎?。
楚司純白她一眼,小聲嘀咕:“要你假好心?!?
楚舒然更是看都沒看楚念一。
楚慕傾道:“走吧,去其它店鋪看看?!奔热灰呀?jīng)出府了,自然是要一人買幾套衣服首飾的,索性是公中出錢。
幾人滿載而歸,回了永寧侯府,剛到壽安堂,就聽見里面說話的聲音。
老夫人看見她們回來了,笑著道:“這是長平侯夫人?!庇种钢絻A幾人對長平侯夫人說,“這是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孫女?!?
那位長平侯夫人坐在老夫人下首,穿著一身景泰藍的平羅衣裙,整齊的發(fā)髻上簪著幾枚素色發(fā)簪,看起來樸素卻不失體面。
楚慕傾幾人向她行了禮,長平侯夫人沖著老夫人笑道:“老夫人過謙了不是,你這幾位孫女,我瞧著都是極出色的?!?
長平侯府與永寧侯府不同,雖說都是侯府,但是長平侯府并不算顯赫,長平侯也只能算是閑散侯爺,平日里不問政事,長平侯夫人是太學(xué)祭酒的親妹妹,因此京城的那些顯貴都要給她一點面子,畢竟誰家還沒個孩子在太學(xué)讀書。
這位侯夫人為人也熱心,平日里比較愛給小輩做媒,長平侯府與永寧侯府往日里并沒有什么太深的交集,今日她來永寧侯府,那只能是為著一件事。
幾人在壽安堂陪著一道說話,期間,這位侯夫人的目光總是不經(jīng)意的落在楚念一和楚凝初身上,老夫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,罕見的多問了楚念一和楚凝初幾句話,兩人雖然不解,但是都老老實實的答了。
很快到了飯點,老夫人有心留長平侯夫人用午膳,但是長平侯夫人擺擺手,笑道:“多謝老夫人了,只是府中還有些事,再說今日也已經(jīng)叨擾老夫人這么久,倒是有些過意不去?!?
“侯夫人說的哪里話,您能來我老婆子高興還來不及呢。”
老夫人將長平侯夫人送到壽安堂門口,長平侯夫人道:“老夫人就送到這里便是了。”她又看向楚慕傾幾人,“老夫人,既如此,那便說定了?!?
“好好?!崩戏蛉藵M臉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