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(shí),榮府。
江曼睜開惺忪睡眼,全身酸痛的厲害。
昨晚陸行舟運(yùn)動(dòng)了一整晚,她雖說是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的那個(gè),但身體上后知后覺的反應(yīng)一點(diǎn)沒少。仦說Ф忟網(wǎng)
“今天學(xué)校要給你請假么?”
陸行舟從浴室走出來,身上穿著浴袍,手里拿了一條白毛巾。
江曼翻了個(gè)身,看了一眼手機(jī)上的時(shí)間。
“不用,路上吃早餐的話,來得及?!?
說畢,她掀開被子起身。
身上穿了一件冰絲貼身的睡衣、睡褲,一頭烏黑的秀發(fā)隨意而自然地披在后背。
陽光透過窗戶照到她身上,襯得她原本就姣好的面龐更加明媚。
陸行舟用毛巾擦頭發(fā),抬頭時(shí)便看到人兒這動(dòng)人的一幕。
個(gè)子高挑,身材窈窕。
睡衣最上面的兩枚扣子沒扣,露出雪白的脖頸,上面有幾處紅痕,是他昨晚的杰作。
看到這里,陸行舟得意地勾起嘴角。
江曼光著腳踩在綿軟的羊絨地毯上,走進(jìn)浴室,第一時(shí)間照鏡子。
當(dāng)看到自己白皙的皮膚上紅痕這一處那一處時(shí),她氣得嗷嗷叫:“陸行舟,不是說了不準(zhǔn)種草莓嗎?”
聲音很洪亮,難掩戾氣。
陸行舟把手里的毛巾隨手一丟,大步來到人兒身后,從后面環(huán)住了她的小腰。
“那你在我身上也種上,以牙還牙?我不介意……”
他故意湊近江曼的耳垂,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側(cè)臉上、脖頸上。
江曼只覺得全身發(fā)癢,下意識地雙肩一縮。
陸行舟卻壞笑的更厲害,把自己的脖子伸長:“喏,隨便咬?!?
“我不屬狗?!苯^瞪了他一眼,“下次再咬,我就在你臉上刻字。”
“嗯?”陸行舟揚(yáng)了揚(yáng)眉,星眸閃爍著光芒,饒有興味:“刻什么?”
“江曼的狗?!苯淅涞模ёУ?。
陸行舟聞,非但不生氣,反而輕咬住她的耳垂:“好……你要喜歡……我愿意……”
極致蠱惑的聲音,讓江曼無法招架。
都說沒有耕壞的地,只有累死的牛。
可到了她這里,剛好反過來。
陸行舟是累不死的鐵牛,她這塊地倒是扛不住了。
“陸行舟……你真……騒!”
陸行舟并不反駁,臉埋在人兒的脖頸間,嗅著她身上淡淡沐浴露的味道,還混雜了一些女生獨(dú)有的甜香味,很好聞,甜甜的,美美的。
叮叮?!?
就在小夫妻如膠似漆、難舍難分時(shí),臥室里傳來手機(jī)鈴聲。
陸行舟皺了皺眉,依依不舍地松開懷里的女生。
江曼懶洋洋地?cái)D牙膏,慢悠悠地刷牙。
“奶奶?!标懶兄勰闷鹗謾C(jī)把電話接起。
“舟兒,有件事……我不知道從何說起,滿滿她來家里了……”
“嗯?”陸行舟沒太在意老夫人說的話,余光落在正在洗漱的江曼身上。
“滿滿……我救命恩人,姜滿?!?
聽到這句話,陸行舟的意識猛地回籠,眉頭緊蹙,神情立馬變嚴(yán)肅:“她來做什么?”
“你帶曼曼回老宅一趟,滿滿說有事想跟家里人宣布,咱們先姑且聽一聽她要說什么?!?
“奶奶,我工作很忙,曼曼也要上學(xué)。”
外之意——沒空,去不了!
“舟兒,滿滿她畢竟救過我,你和曼曼還是過來一趟吧,到了再說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