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不要想太多,還是先把自己的身體養(yǎng)好?!彼艿苷f,“爸媽都好擔心你,別看媽每次來醫(yī)院送飯都笑呵呵的,一回家為了你的事就掉淚?!?
“老弟,你不用老待在醫(yī)院,我這里有護工,回家多陪陪爸媽?!闭布砚睦镫y受說。
“是爸媽讓我留在醫(yī)院陪你的?!彼艿苷f,“你現(xiàn)在連翻身都困難,光靠護工怎么行。”
詹佳怡只覺這個比她第三者歲的弟弟成熟了不少,笑了說:“嗯,不耽誤你的工作嗎?”
她弟弟微微楞了下,才說:“不會,不會,我,其實我的工作沒那么忙……”
“怎么了,是不是工作上出什么問題了?”詹佳怡看出他沒說實話。
“沒問題,都好著呢?!彼艿軐λχf。
“不對,你沒說實話?!闭布砚鶈?,“現(xiàn)在謝氏集團怎么了,是不是有危機?”
她弟弟低著頭說:“集團里一切都還是照常,沒什么變化。就是我不想在謝氏做了,我想自己再找工作?!?
“為什么啊,你不是說很喜歡這份工作,做得也很好嗎?”
她弟弟沉默了一會,說:“先前是做得還行,可自從你和姐夫舉行了婚禮,其他同事知道了我是你的親弟弟后,對我的態(tài)度都不一樣了。而且他們背地里說得話都好難聽,我不想靠你的關系留在謝氏集團,我想自己再找其他工作?!?
詹佳怡沒有想到正式嫁給謝振東,反而會讓自己的弟弟在集團里受到非議,不過讓年輕人自己去闖闖也好。
她點頭說:“你已經是成年人了,是怎么想得就怎么做吧,我不會過多干涉的。不過你要遇到什么困難需要幫忙的話,一定要和我說?!?
她弟弟如同放下了心里的一塊石頭,笑著說好。
詹佳怡有些累得,想要閉上眼睛休息會,一下又睡著了。
在睡夢中被手機的震動聲吵醒,發(fā)現(xiàn)沒人在病房里了,她自己伸手拿過一旁的手機接了。
“詹小姐,是我威廉。”
“哦,威廉你好?!?
“前些天我打你的手機,一直沒法接通,你還好嗎?”威廉擔心地問。
“我還好。你是查到了什么?”
“對,謝啟寧先生不是自殺,當時他是被同一間牢房的獄友推了下,才會被那把牙刷戳破喉嚨的?!?
“那他是被誤傷才會死的?”詹佳怡想到監(jiān)獄里會有那種欺負人的事件,難道謝啟寧是被獄友欺負死的?
威廉說:“那間牢房的有個犯人已經出獄了,他私下和我說,謝啟寧出事那天,那個推他的犯人是故意的。而且在謝啟寧被認定自殺死后,那人還和其他獄友炫耀說出獄后就能成有錢人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收買了那個犯人,就是為了讓他殺了謝啟寧?”
“應該是這樣,可同一間牢房的其他獄友不愿意公開說出實情,也不愿意作證?!蓖疅o奈地說,“我花錢讓那人只對我一個人說出來的話,沒法作為證據(jù)。而且一時還查不到幕后指揮這件事的人?!?
“謝謝,我知道了。”詹佳怡其中心里還想到一件事,本來打算出院后再聯(lián)系威廉的,現(xiàn)在威廉既然主動聯(lián)系了她,她便說了出來,“你還能幫我個忙嗎?”
“不用這么客氣,沒關系的,你說?!?
“可以幫我查一查謝啟寧的妻子楊莎莎在你們那邊的資料嗎?”詹佳怡說,“她在你們那里讀書生活過,而且試管嬰兒也是在你們那里的醫(yī)院做的。我要她所有詳細的資料,尤其是做試管嬰兒的資料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