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輩子還沒有見過有人主動求打的!
老皇帝當前病重,至今仍舊昏迷不醒,就算他挨了五十殺威棒同樣也見不到老皇帝。
不過,秦立倒也是明白了這家伙為何突然從三品官被貶到了七品。
就這榆木腦袋,沒有貶到九品已經算是老皇帝手下留情了!
一旁的馮寶,見到王之渙如此軸,也是急的直跳腳,不由得再次出提醒。
“王大人,陛下shen體不適,已經下了圣旨由太子殿下監(jiān)國,一應事務大權,皆可以處置。”
聽聞此話,一旁的王之渙眼神中瞬間生出了光芒。
當即從地上爬了起來,面對秦立拜倒。
“微臣叩見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!”
秦立望著這王之渙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意。
“你不是說就算本宮來了也沒用嗎?”
王之渙磕頭如搗蒜。
“微臣口無遮攔,請殿下恕罪!”
秦立微微搖頭,也不愿與這王之渙計較。
站在王之渙身前。
“說吧,你千里迢迢進京,而今告御狀到底所謂何事?”
王之渙再次對著秦立磕了一個頭。
面對秦立。
“殿下,漠河水患已發(fā)生數(shù)月,當前民不聊生,哀鴻遍野,漠河縣樹木草皮已被啃食殆盡,百姓斷糧,當前易子而食?!?
秦立皺了皺眉。
漠河水患顯然是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!
但是朝中關于漠河水患的奏報,秦立卻并沒有看到,若不是今日八皇子為了展示自己的憂國憂民,這漠河水患,秦立也一概不知!
不過這時候并不是該關注這些的事情。
秦立打斷了王之渙。
“這些本宮都已知曉,說你的事情。”
王之渙望著秦立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緊接著說出了驚天之語。
“微臣先告戶部尚書錢永利尸位素餐,拖延災情,遲遲不撥救濟之款,加重漠河災情!”
“微臣再告工部尚書李建功,貪贓枉法,修繕河堤材料以次充好,才導致河堤決堤,漠河受災!”
“微臣再告刑部尚書趙興杰,漠河受災全民皆知,微臣已派多名下屬前往京中催促朝中救災方案,但刑部卻以造謠罪批捕微臣數(shù)位下屬!”
“微臣再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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