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長老也不惱,又看向熊清榮:“熊長老也看到了,不是我們不管,是我們管不了?!?
熊清榮不可置信的瞪著眼睛:“???”
“這就是你們說的管?!”
“這就是你們異研會(huì)的態(tài)度?!”
“你們……”
“行了,別在這兒叨叨叨,叨叨叨的,煩不煩?!蔽子畈荒偷拇驍啵骸澳銇砀陕飦砹??”
熊清榮一口氣噎在嗓子眼,上不去也下不來。
“說話啊,怎么了,啞巴了?”巫宇催促道。
熊清榮:“……”
熊清榮深吸口氣:“我來帶尚高回帝都?!?
巫宇:“哦,不行?!?
熊清榮:“憑什么?”
巫宇:“憑,他是我們抓到的。”
熊清榮忍無可忍,抬手一巴掌砸在桌子上:“這里是異研會(huì)!還輪不到你來發(fā)號(hào)施令!”
“這樣啊?!蔽子钫酒鹕?,神情淡淡的:“既然說不通,那就打吧。”
“你能打的贏我們,人,你帶走。你打不贏我們,乖乖給我滾蛋!”
“如何?”
話音落下,懷里的小奶團(tuán)子已然一副蓄勢待發(fā)的模樣。
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熊清榮。
就是這樣一雙水汪汪、像是藏著星辰大海的漂亮眼睛,卻看到熊清榮后背發(fā)涼。
“你們簡直是無賴!”熊清榮氣急敗壞。
巫宇:“對啊。”
巫宇:“那又怎么樣呢?”
巫宇笑的極為欠抽:“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,又干不掉我的樣子!誒,就是嘚瑟!就是氣你!”
“有能耐你動(dòng)手??!”
“孫賊,今個(gè)兒你敢碰我一下,我要不訛的你苦茶子都穿不上,算你沒穿!”
熊清榮:“?。。 ?
“你你你!你簡直!簡直無賴!簡直!”
聽著斷斷續(xù)續(xù)、磕磕巴巴的話,巫宇煞有其事的咂舌:“人在生氣的時(shí)候,語功能會(huì)紊亂,原來是真的啊?!?
熊清榮:“……”
他看向古承天:“你們古家也不管嗎?”
古承天苦笑一聲:“熊長老,實(shí)不相瞞,我也是唐糖的手下敗將?!?
管?
他們倒是想管。
可你看他們敢管、能管嗎?!
熊清榮:“……”
巫宇打量了眾人一眼,視線最終落在熊清榮身上:“我不知道你要尚高是想做什么,但我提醒你一句,邪魔外道的東西,少碰?!?
“當(dāng)然,你自己想作死,我也攔不住你。但是,涉及我徒弟的安慰,就別怪我不講情面!”
“今個(gè)我也不怕把話說白了?!?
“尚高,我是交給異研會(huì)了。但是,在我沒確定他背后有沒有人,有什么人之前,你們最好少惦記?!?
“否則,人擋殺人、佛擋殺佛!”
“這話,我敢說,我就敢做?!?
“有不服的,大可來試試身手!”
玩歸玩、鬧歸鬧,別拿他徒弟的安慰開玩笑!
會(huì)議室鴉雀無聲。
“既然他這么重要,你為什么不自己看著他?!你現(xiàn)在把他交給異研會(huì),他就……”
熊清榮話沒說完,就被巫宇打斷了:“因?yàn)槲腋F啊?!?
熊清榮:“什……什么?”
巫宇看傻子一樣看他:“這么個(gè)大活人,每天不吃不喝啊?”
齊長老、朱長老:“???”
合著,是把他們當(dāng)免費(fèi)勞力了?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前輩真是簡單直接啊,叫人佩服?!币坏浪实那嗄暌繇懫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