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心的性格很好,雖然話沒有糖糖那么密,但乖巧懂事。
今天的她卻不太一樣,趴在她懷里哭了很久,哭到最后直打嗝兒。
這不禁嚇壞了棠恬,把糖糖也嚇到了。
“妹妹您怎么啦!”
小姐妹感情好,她眼看也要跟著哭,棠恬警鈴大作,“不許哭,你哭媽媽也哭了?!?
糖糖立刻剎住情緒,跑過來拍拍她,“媽媽不要哭?!?
棠恬手忙腳亂的哄好糖心,她和糖糖都松口氣。
她看著哭紅臉蛋的糖心,一氣之下給豐煬下了指令。
這個家不歡迎顏意東,再來直接趕走。
小孩兒哭累睡了,小姐妹抱在一起睡的,糖糖的手還搭在糖心肚子上。
她悄悄退出房間,正聯(lián)系商焱,秦二夫人的電話先打了過來。
電話里聲音有點慌,“怎么辦,糖心的身世被公開了。”
棠恬勸她冷靜,“目前只是傳,他們沒有證據(jù),不能把糖心怎么樣?!?
“我怕會牽連商家?!?
“商家沒那么容易被牽連?!?
棠恬會這么說,源于對商焱出于本能的信任。
秦二夫人說:“恬恬,我看到你雜志上的照片,那條項鏈哪里來的?”
她居然也問到這個問題,她正要回答商焱送的,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。
顏燁鴻的情人姓秦,會不會……
棠恬脫口而出:“秦憫若是秦家的什么人?”
問出口又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平,京市姓秦的又不止一家。
哪知秦二夫人沉默半晌,緩緩的說:“你知道秦憫若?”
被她猜對了?!
秦二夫人說:“秦憫若,血緣上是我丈夫的姐姐,不過她是私生女?!?
“她大概二十五六年前去世,你戴的那條項鏈,很像她生前戴過的?!?
她頓了下,“從你的反應(yīng)來看,不止我一個人認(rèn)出了這條項鏈?!?
棠恬心中的疑影越來越大,“秦憫若是怎么死的?”
“那時候我還沒嫁過來,家里老人對她的名字諱莫如深,只是隱約聽說是自殺。”
她抿了抿唇,“聽說她是如今顏家掌權(quán)人的情人,是真的嗎?”
“是?!?
秦二夫人回答的很肯定,“知道的人不多,但顏燁鴻的確差一點為她拋妻棄子,是如今顏夫人的娘家和顏家長輩強壓了下來?!?
“秦憫若的死,也許和他們脫不了干系。”
棠恬想問秦憫若和虞同初有沒有往來,保險起見沒有問出口。
秦二夫人叮囑她,“不論那項鏈?zhǔn)欠袂貞懭裟菞l,還是少戴為好?!?
棠恬知她好心,應(yīng)下便掛了電話。
回樓上,她在梳妝臺抽屜里找出那條項鏈,左右端看一會兒,放回了保險柜里。
天色漸漸黑了,棠恬陪孩子們吃過飯,又跟戚奶奶聊了會兒天才上樓休息。
平日商焱在的時候,她偶爾會嫌他太粘人,乍然不在,她心里又空落落的難受。
左右睡不著,肚子里的小娃也鬧騰,時不時就要動一下。
她戳戳肚子,“你爸爸讓你老實點,你敢不聽話就打你屁股!”
她的威脅好像起了作用,小東西果然不動了。
就在她準(zhǔn)備入睡的時候,忽然又動了!
她哭笑不得。
半夢半醒之間,她夢到商焱推門進來。
她夢里還在想,如果商焱知道自己夢見他,一定會很開心吧。
夢里商焱來到床邊,溫?zé)岬拇笫謸嵘纤哪槪肮怨詻]睡?”
嗯?
她眨了眨眼睛,清醒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