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清月顯然對王家兄弟的做法有些不恥,拉著王林道:“王公子,與我去先到這邊,歇息一下?!?
“剛才,你沒受傷吧!”
王林搖頭。
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位美女,卻沒想到,這女子對自己竟然如此的照顧。
這就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了。
不過,看這女子對自己也沒有什么壞心思,便只是在心中防備了一下,并沒有多想什么。
而是問起了李玉春的事情。
“武姑娘,你們之前說到有一個怪人,乃是青陽刀院的李玉春,是他襲擊了你們,是不是真的?”
武清月點頭道:“之前并沒有接觸過這個李玉春,故而不知道她的實力,竟然恐怖如斯?!?
“我們五人聯(lián)手,竟然都不是她的對手,真不愧是王瘋子的女朋友?。‘?dāng)真是兇殘至極?!?
王林聽的王瘋子三個字,眉頭微微皺起。
怎么說自己也算是堂堂大好青年,在北州被稱為王瘋子也就算了,來到西州,竟然又被叫做王瘋子。
真是感覺有些無奈了。
好在,從武姑娘的口中,得知的實際情況,并沒有說李玉春遭遇不測。
這倒是讓王林放心了很多。
雖然對于李玉春突然功力大漲,以一人之力就能夠?qū)Ω段鍌€陽境高手的戰(zhàn)績,有些不可思議。
卻也終究是沒有深究。
現(xiàn)在,這個武姑娘已經(jīng)被自己拿下,貌似能夠乘坐她的寶船進入大河。
這樣的話,他應(yīng)該很快就能夠見到李玉春了。
想道李玉春那疼人的小模樣,王林心里還是非常受用的。
他兀自在這里發(fā)呆。
卻猛地聽到一聲怒吼,急忙扭頭看去,但見那王鑫怒氣沖沖的殺了過來。
身邊不遠(yuǎn)處,白衣男子張少陽和紅衣女子新紅玉,看戲一樣站著。
王鑫金刀已經(jīng)拿在了手中,怒火沖天道:“王林,你倒是說說,你是怎么在背后傷我?guī)煹??!?
“迫使我?guī)煹苻D(zhuǎn)身反抗,才中了你的詭計,被你斬斷一臂的,你給我說清楚?!?
王林看了對方一眼,料定王飛已經(jīng)醒了,并且將剛才的事情,都說給了王鑫。
這才使得王鑫雷霆震怒,要和自己拼命。
武清月道:“王鑫師兄,你這樣怒氣沖沖,指責(zé)王公子,到底是何用意?!?
王鑫冷聲道:“我只當(dāng)是窮鄉(xiāng)僻壤來的小世家子弟,還對你留有一些情面,原來你小子心腸竟然如此歹毒?!?
“我量你是害怕我們師兄弟二人聯(lián)手,你斗不過,故而才在放我?guī)煹艿臅r候,用陰險毒辣的手段,迫使其反抗?!?
“再趁機斬斷他一條手臂。”
“如今,他一只手掌斷了,另外的一條手臂又?jǐn)嗔耍瑥慕裰?,只能是一個廢人?!?
“王林,你的心腸可真夠歹毒的?!?
王林沒想到對方已經(jīng)猜中了自己的計謀,果然是老謀深算之輩。
他也不辯解,而是拿出了青龍長刀。
武清月卻冷哼一聲道:“王鑫師兄,你這般說話,我就——不——愛——聽了。”
“分明便是王飛師兄技不如人,被重傷之后還不服氣,想要趁機反殺王公子,讓你說的,卻像是王公子陰險毒辣一樣?!?
“豈不知,適才王公子多有忍讓,是你們師兄弟兩個步步相逼,五十萬賣出一艘破船,差點要了王公子的命。”
“說陰險毒辣,你們才更加適合的吧!”
王鑫被懟的面色難看,他年紀(jì)大了,并不是武清月這種牙尖嘴利的小丫頭的對手。
雖然腦海中有千萬句話,也說不出來,只是氣的面色紅如猴屁股一樣。
王林聽著武清月為自己辯解,當(dāng)真辯解的比自己都好,心中不由的微微欣喜。
卻猛地察覺背后好像有什么東西一樣。
天生劍體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險,當(dāng)下,他猛的轉(zhuǎn)身看向身后的水域。
頓時大吃一驚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