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叔說:“愿小姐,醫(yī)院的情況你呢,都知道了。眼下看著紛繁雜亂,其實是你可以搏一把的大好機會啊!”
安果點頭,明白意思,“我爸肯定不想醫(yī)院被收購,我要是能延遲被收購的命運,我在公司的地位一瞬間會超過安雪。”
“愿小姐,抓緊時間吧,安雪那丫頭精著呢,收購我們的是德輔醫(yī)院,安雪不知道怎么打通的關(guān)系,和溫家小姐成了好朋友?,F(xiàn)在那個溫家小姐答應(yīng)安雪,跟她爸溫老爺子說情。你不能讓安雪得逞,得趕在他們之前,想辦法阻止溫老爺子實行收購?!?
安果剛回國,德輔醫(yī)院的情況不了解,溫家那些人,別說溫老爺子主家,旁系的她也一個不認識。
說來容易,做來何其難呢。
她手指點著下唇,唇色天生紅艷,素顏時看起來比吐了唇膏還要媚人,只是她眼神過冷,尤其思考時。
忽然她垂下眼睛,腦海里閃過的念頭,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。
安果走神一瞬,轉(zhuǎn)回心思,認真聽劉叔分析情況。
劉叔是媽媽周雪娟這邊的,值得信任。
辦公室的談話沒結(jié)束,外面?zhèn)鱽韯屿o。
兩人齊齊扭頭。
安果站起身打開辦公室門,會議樓入口的那邊,安雪推著輪椅,一行人朝大會議室走過來。
輪椅上的人,正是萎萎蒼白的安濤,病得嚴重,許是用了藥物,精神看起來還清明。
安果有些詫異,眾人在場,還是走過去叫了一聲‘爸’。
安濤按住輪椅。
安雪就停止推動。
老人那雙鷹一般冷鷙的眼睛朝安果這側(cè)看了過來。
把安果身邊的老董事劉叔,以及其他兩三位董事都打量了一遍。
臉色極差,慢慢笑著開腔:“現(xiàn)在開董事會都不用經(jīng)過我了?不是小雪來告訴我,你們這些人瞞著我偷偷商量要把醫(yī)院瓜分,我能知道?”
安果沒說話,眼睛看向安雪。
安雪低頭:“爸,董事伯伯們是聽說姐姐回國了,這次會議好像也是姐姐和大媽召起的,大家都是為醫(yī)院的存亡擔憂,應(yīng)該沒什么別的意思。您別誤會了?!?
真的是在平息局勢呢。
安果瞧著安濤那張枯槁的臉上青筋顯了出來,即使大病纏身,依舊拿出氣勢:“我還沒死!都走,散會了!”
安果揚了揚眉,手中的文件拍了拍a字裙邊,轉(zhuǎn)身優(yōu)雅地抬步。
安濤沉聲喝道:“你給我進去!”
安果回頭,安雪推著人會議室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