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爽爽在臥室門口糾結(jié)到夜晚十一點半,沒去。
撒手不管了,豁出去了,敢讓她懷她就敢打!
本來就是他作惡,他不對,有權(quán)有勢就那么牛叉,威逼利誘讓她主動去找他?
沒門,雖然很怕他,但她也有骨氣的。
拿了小鏡子去浴室,袋子里好幾樣涂擦的藥,前天昨天都是女傭給她上藥,下面慘兮兮的模樣都叫人看了去,顧爽爽羞恥的想哭。
現(xiàn)在身體好點了,有力氣下床,彎腰俯身這種動作也能做的來,她就堅持自己上藥。
結(jié)痂了,藥抹上去還是會刺痛,腫得很厲害。
她從小到大也沒看過自己這地方幾眼,現(xiàn)在也不好意思多看,匆匆上了藥,別開腿站了一會兒,洗干凈小手,慢吞吞地出來。
換上睡衣,鉆進被子里,突然又起身,去門口仔細看看,確定臥室門反鎖了,推了把椅子擋住,這才又回到床上。
前兩天晚上都沒睡,今天晚上撐不住了,帶著提防的呼吸很快平穩(wěn)下來。
這一覺睡得極為沉,第二天是周嬸敲門,顧爽爽才幡然驚醒,迷迷糊糊去開門。
周嬸見她睡得飽満,笑了,“太太,精神好多了,下來客廳吃早餐吧?!?
顧爽爽眼睛溜溜地往二樓走廊各個客房以及書房掃,眼神警惕。
“在找先生?”
她扁起嘴,立刻低頭。
周嬸忍俊不禁道:“先生很忙的,初三開始上班,你就下來吧,老虎今天不在家,可以自由活動?!?
“……哦。”
她可沒說他是老虎,周嬸說的,不過她一百個贊同!
能下樓的生活是很愜意的,這點,在顧爽爽自由自在抱著小三兒玩耍的時候,徹底體會到了。
別墅很寬敞大氣,不過裝飾風格太冷硬,木質(zhì)的家具都是黑色,其他就是白色,客廳有大面的壁式電視,一座組合沙發(fā),一張茶幾,其他什么也沒了,空空蕩蕩。
像秋千和榻榻米這種隨地能坐的舒適東西,都沒有,可見這個男人的生活有多嚴肅無聊。
他不在就跟放羊了似的,顧爽爽膽子很大,把這棟二層別墅上上下下都走遍了,去了影音室,去了他的運動房,但書房鎖著。
最后,顧爽爽發(fā)現(xiàn),沒有小惟的任何照片和兒童的任何用品。
顯然,小惟從沒有在這里出現(xiàn)過,更別說住。
顧爽爽記得,他在小三兒面前都能自稱爸爸,卻那么吝嗇給小惟一點關愛。
讓她不禁猜想,如此冷漠,小惟真的是他的兒子嗎?天底下哪個父親這樣奇怪地對待孩子?
趴在二樓寬敞的露臺這么胡思亂想的時候,王姐派女傭上來了,“太太,吃午餐了?!?
樓下餐廳。
王姐和周嬸把廚師做好的菜端上桌,八道呢,豐富是豐富,精雕細琢還擺盤,不過……
清湯寡水的,目視過去,一片的素色。
顧爽爽早餐吃的營養(yǎng)素粥還在胃里,食肉動物對素食都不消化。
“菜不和胃口嗎?”王姐問。
顧爽爽擠出笑容,“合……”
周嬸在旁看著她,眉眼盈盈沒有說話。
“那太太快吃,多吃點,都是營養(yǎng)搭配有科學依據(jù)的,這道是先生吩咐要做的,豐匈的呢?!?
“……”
她這樣的還要豐?天下男人真的,真的,都是大變.態(tài)。
顧爽爽忍耐著,每一樣都夾了一筷子,特地繞過那道豐匈的!
午餐后,顧爽爽怏怏的狀態(tài)持續(xù)到四點來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