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傳來談筱棠的聲音,緊接著她的腳步聲就漸漸遠了,姜若推開門,屋內(nèi)空無一人。
她看向房間的四處,沒有找到攝像頭,但她還是裝作什么都沒發(fā)生一般走出來,隨意的走到書架前,翻翻書,又去捅咕捅咕筆筒,還拿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,狀態(tài)很好。
拍完照片,她從書房出來,關好門,回到花園時,談筱棠剛跟一個阿姨的兒子交換了聯(lián)系方式,見她回來沒好氣道:“你怎么才回來,上個洗手間要那么久?!?
“我……”
“別說了,我回房間一下,你幫我媽給阿姨們倒茶吧?!?
談筱棠扭著身子走了,姜若斂著神色站到談母身旁,談母笑道:“那麻煩你了,傭人剛好不在。”
“沒關系阿姨,我應該的?!?
她端起茶壺,只是瞬間,她就感覺到茶壺把帶著滾燙的熱度包裹住了她的皮膚,她撤退兩步,將茶壺摔倒地上,再看手掌已經(jīng)被燙起幾個水皰。
她手止不住的抖,那是疼的,可談母她們驚慌失措,大聲喝道:“你干什么,要嚇死我們嗎?”
“對不起阿姨,茶壺太燙了?!?
“傭人就這么端過來的,她都不覺得燙,你燙什么,還是你故意在刁難我?想給我難堪?”
談母走過來,無視她手掌的水皰:“別以為仗著我兒子,就可以給我臉色,這個家,還輪不到他當,說到底,他還是要聽我的?!?
“阿姨說的是,那么我想問問阿姨,我今天手掌這些水皰是哪里來的,來的時候您還握過我的手,那時我可沒有起水皰,這些水皰在您家里起了,我找您負責有問題嗎,還是您不想承認是您的傭人,或者是您的失誤,導致我受傷?那也沒關系,我可以報警,畢竟您也不滿意我,沒您的準許,我和談宴也不可能成,是吧?”
姜若是個狠角色,這點談母一直都知道,畢竟能入了陸家人法眼的人,少之又少,她沒點本事怎么在陸家混。
而且談宴那個脾氣,得知她因為自己的故意為之而受傷,勢必要鬧。
思忖幾秒,談母板著臉問:“那你想怎么辦?”
“我聽您的,您說怎么辦,咱們就怎么辦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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