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若冷著臉回了一個字:“好。”
晚上到餐廳赴約,姜若發(fā)現(xiàn)整個餐廳就只有他們這一桌客人,、談宴這才解釋:“兩個人比較安靜,我包場了?!?
姜若了然,轉(zhuǎn)過頭默默的聽小提琴的演奏,談宴卻看著她,他喜歡看她優(yōu)美的天鵝頸,喜歡看她專注于某件事的神情。
“若若,除了公司的正常業(yè)務(wù),其他的事我已經(jīng)全部脫手?!?
姜若睫毛顫了顫,看向他:“脫手的意思是?”
“以后我不會再參與那些你不喜歡的事,更不會傷害你想保護(hù)的人,我想和你做一對普通的戀人,更想和你做長長久久的夫妻,做這個決定很困難,但我為你,心甘情愿?!?
這話放在哪個女人的身上都很重,一個男人肯說這些話,也代表他并不是真心的,姜若也看不到談宴眼里的真誠,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拆穿談宴偽善的面具。
“這話說的有些早吧?!苯羯裆骸拔铱赡懿粫魏稳嗽俳Y(jié)婚,所以丑話也好說在前頭,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,那只有戀愛沒有婚姻,而且說在一起還早,我只是給你一個機(jī)會,不可能你說不做那些事了,我就馬上相信你,答應(yīng)你,什么都得有個過程,你應(yīng)該能理解吧?”
談宴靜靜的看著她,再寵愛的笑了:“當(dāng)然,我尊重你?!?
“謝謝?!?
姜若端起酒杯與他相碰,剛要喝時,來了電話,她看到屏幕上小嬸兩個字幾不可察的蹙眉,她拿著手機(jī)起身:“我接個電話?!?
她走到角落的位置,接通,那頭就傳來小嬸的哭聲:“若若,是你嗎?”
“是我?!?
小嬸又哭起來:“你小叔,你小叔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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