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速放慢,陸南擎開始好好做一個司機,姜若卻在懊悔自己沒能錄下自己和談宴的對話。
那個錄音設(shè)備還是她讓蘇烈給她找的小型設(shè)備,沒想到還是被談宴發(fā)現(xiàn)。
接下來兩天,談家的律師又再次找上門,當時謝北淮的母親來看望杜嵐,兩人正在聊天,律師一來,破壞了原本的氣氛。
杜嵐煩的緊,叫他們趕緊說完話的就走,他們將起訴書遞過來:“陸夫人,如果您同意私下和解,這件事還有的談,談家也不要是想要陸家的一句道歉,錢財損失就損失了,名聲總要挽回一些。”
“自己做沒做過虧心事不知道,半夜就不怕鬼敲門?還想挽回名聲,自己把自己搞臭怎么不說?”
杜嵐這張嘴就沒怕過任何人,可遇到談家這么死纏爛打,說多了也是沒用。
律師也只是拿錢辦事沒有辦法。
謝北淮母親便開口安撫:“我倒覺得和解這個辦法可行,兩家鬧的這么不愉快,誰也撈不到好處,倒不如坐下來好好談一談,互相遷就一下,不然對誰都不好,嵐姐,要不我做個東,你們兩家談一談,談不成再說別的?!?
“是啊陸夫人,謝夫人說的有道理,如果你們實在談不攏,咱們還有談不攏的辦法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讓鬧劇盡快收場,免得影響更大更深遠?!?
及時止損,這道理誰都懂。
杜嵐答應(yīng)了,時間就約在周六的晚上六點鐘,在凱悅大酒店。
那兒是謝家的產(chǎn)業(yè),跟他們兩家都不沾邊,謝北淮父母都出席,談家陸家都給面子。
談家一家四口,杜嵐說了人和陣都不能輸,她讓陸南擎和姜若都要去。
姜若從自己家過去,到了包房門口,她看到陸南擎靠在墻邊,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。
她提著裙擺走過去,高跟鞋的聲音讓陸南擎抬頭,姜若特意打扮過,黑色的吊帶抹胸禮服顯得人高貴修長,盤發(fā)又顯典雅,紅唇加持氣場兩米八。
站到他面前,姜若揚眉:“怎么不進去?”
“怎么穿這么隆重?”陸南擎都移不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