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了,他看到你會(huì)很開心的,”秦墨這話說的有些酸。
如果是以前,我一定以為他吃醋了。
可此刻這話根本就是諷刺。
我的喉頭像是要被脹破了,我拼命的摳著自己的手心,說不出一個(gè)字來。
秦墨抿了下唇,“謝蕭的呼聲很高,沒有人破壞的情況下,他拿第一沒問題?!?
這話說完,他終于看向了我,“你錯(cuò)過他上次拿獎(jiǎng),這次就別錯(cuò)過了,而且......”
秦墨頓了一下,“這次比賽之后,他應(yīng)該就永久退賽,以后再也不參加任何比賽了。”
所以他是提醒我錯(cuò)過了這次機(jī)會(huì),我這輩子都不會(huì)看到謝蕭的比賽了。
可他不知道,謝蕭的比賽我不是非看不可。
“秦墨,你說這么多,不就是想讓我離開這兒嗎?”我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。
他再次沉默,這就是答案,雖然無聲,卻比任何字眼都傷人。
“因?yàn)槭裁??”我顫抖的低問,“真的只是因?yàn)槟悴幌胛义e(cuò)過謝蕭的比賽嗎?”
他仍舊不答,很顯然不是的。
不過他不肯說,我就替他說了,“秦墨,我知道因?yàn)槭裁矗驗(yàn)槟悴幌胛移茐牧四愕幕槭聦Π??你是怕你的未婚妻知道我的存在?huì)吃醋對吧?”
我問著問著,鼻子又酸了,現(xiàn)在的我真是越來越?jīng)]出息了。
我強(qiáng)忍著這酸澀之意,我努力讓自己堅(jiān)強(qiáng),讓自己不成為卑微可憐的那個(gè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