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會大喊大叫也不會傷害自己或者其他人。
真正詮釋了什么叫“自閉”。
白蘞腦子里一直在想著“蘑菇蘑菇蘑菇”。
腦子里摒棄姜公子的想法，然后蹲在旁邊，伸手彈了下他的后腦勺。
感覺到旁邊的人是誰，姜鶴慢慢松開手，朝白蘞看過去。
“吃飯沒？”白蘞揉揉他的腦袋，低垂的眉眼少見的溫和。
姜鶴搖頭。
白蘞微微偏了偏腦袋：“那，出來吃飯？”
姜鶴慢吞吞地點(diǎn)頭。
姜附離倚在門框上，單手插兜，看著姜鶴那樣，冷笑一聲。
“你先去忙，”白蘞又彈了下姜鶴的腦門，朝姜附離道：“我?guī)氯コ燥?。?
星期一是姜附離最忙的時候，有組會，還要總結(jié)以及定下未來一周的任務(wù)，今天一天都在跟姜鶴杠。
這會兒才有時間去書房處理實(shí)驗(yàn)室的事，開線上組會。
姜附離不是很高興地回辦公室。
白蘞帶著姜鶴下樓吃飯。
明東珩已經(jīng)擺好了飯，然后坐在一邊的沙發(fā)上隨時聽候吩咐。
白蘞在萬和樓吃過，眼下拿出作業(yè)本，坐在姜鶴身邊開始做題。
手機(jī)隨意地被她放到一邊。
姜鶴咬著白米飯，看了一眼，正好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一條消息——
真的不用我?guī)湍阊a(bǔ)課？我是物理系的。
姜鶴停下來，仔細(xì)確認(rèn)自己沒看錯漢字，桌面上的微信不顯示名字。
他吃飯變快了。
陳局是聽說白蘞在這，大晚上的忙完就立馬趕過來，向白蘞匯報案情的進(jìn)展：“白小姐，你讓我盯的人，今天晚上有動靜。”
白蘞低頭寫完一道題。
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意料之中。
進(jìn)展很快，陳局也難得放松了下，他坐到明東珩身邊，忽然想起來一件事，“明先生?！?
明東珩抬頭看他。
“我今天聽陳家內(nèi)部會議，”因?yàn)榘滋`在寫作業(yè)，陳局放輕聲音，“陳驚隅通過了初步報名，馬上就要正式考核，你知道嗎？還有，她師兄手里好像也有推薦名額?！?
明東珩眼睛一瞇。
“我?guī)湍銌枂??！标惥致晕⑺妓鳌?
他知道明東珩現(xiàn)在的處境，姜附離身份敏感，上面對他的安危很是重視，明東珩是明面上放到姜附離身邊的。
陳驚隅要是進(jìn)了東武，為了姜附離的安全，他們會把陳驚隅也塞到姜附離身邊。
陳局心里知道，這些消息必定是有人故意泄露給他的。
他拿著手機(jī)去外面打電話。
他跟陳驚隅比較熟悉：“你能打聽一下東武現(xiàn)在的推薦制度？”
“你幫明東珩問的？”陳驚隅一針見血。
陳局在陳家水漲船高。
對于余家也有些了解，余虹漪現(xiàn)在在陳家呼聲很高。
余虹漪在陳家很出名，一部分人像陳驚隅那樣對她很崇拜，一部分人對她很不友好。
這些陳局倒是看的很清楚，余虹漪知道自己的處境，余家這種小蝦米要出頭就一定要盡力展示自己的能力，不然永遠(yuǎn)也不可能被人看到。
陳家尚武，資源分配也就那么回事。
但捧得太高，容易飄。
“對?！标惥忠膊谎陲椬约旱恼娟牎?
“我不記得你跟他什么時候這么熟了?！标愺@隅皺眉。
“情況不同，而且白小……”陳局跟明東珩之前是不熟，但是現(xiàn)在情況完全不一樣。
聽到陳局又要提起白蘞，陳驚隅直接打斷他：“這件事我也沒有辦法，當(dāng)然，除非他能去跟余神道歉?！?
道歉？
陳局回憶著上次的事。
路曉晗先開的口，但是路曉晗后面也道歉，至于白蘞……陳局真沒覺得白蘞說什么，不知道這位余神為什么對此反應(yīng)這么大。
“沒其他可能了？”陳局不太死心。
“沒有?！标愺@隅對陳局的態(tài)度很意外。
“那行。”
陳局都有點(diǎn)想回江京看看，想必現(xiàn)在江京很熱鬧。
“就是這樣，”陳局回到沙發(fā)上，跟明東珩解釋，然后拍拍他的肩膀，“今年你確定是沒希望了，明年咱們再試試，就是……”
其他人又要質(zhì)疑明東珩為什么能跟在姜家身后。
“你要委屈點(diǎn)了?！标惥謸u頭。
不遠(yuǎn)處，姜鶴已經(jīng)吃完。
明東珩一邊聽著，一邊馬不停蹄地去把姜鶴的飯碗收走。
白蘞不緊不慢地寫完這一面。
然后抬了下頭，看向明東珩，“小明，上次讓你練的東西，你練得怎么樣了？”
明東珩拿著碗，他站得筆直，聲音恭敬，“還可以?！?
“嗯，”白蘞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她將筆蓋蓋上，又隨手將書收回書包，“書協(xié)知道吧，旁邊那個武館現(xiàn)在場地能湊合用一下了，那里以后就是你的訓(xùn)練基地?！?
時間湊巧，金楷剛把地方整理好。
明東珩送過白蘞很多次，自然知道書協(xié)在哪。
也知道那里有個廢棄武館，但是不明白白蘞這話什么意思，“白小姐，那里……”
“你不是一直跟人說我很強(qiáng)，總不能讓你丟臉，”白蘞“唰”地一聲拉上拉鏈，站起來，慵懶地偏了下頭，“是時候給你展示一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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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了點(diǎn)，明天見啦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