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嗎?
這三個字,溫涼一直在問自己。
問的她又是一夜失眠。
她的答案是不能,她知道周宴時出手了,肯定不會輕易放手,但她就是不答應(yīng),他也沒有辦法。
再說了,她真的是拿他當(dāng)小舅,沒法當(dāng)男朋友啊。
“溫醫(yī)生,最近休息不好嗎?”到醫(yī)院的時候,她遇見了院長,一眼被看出了憔悴。
“有點失眠,”溫涼說了實話。
“是沒男朋友愁的,要不要我?guī)湍憬榻B幾個?”院長還真是負(fù)責(zé),連她的終身大事都操心。
溫涼看了眼他頭上那所剩無幾的頭發(fā),呵呵一笑,“院長,我還是自己找吧,您日理萬機(jī)就別為我費那點心了?!?
周宴時沒得到她的答案,也沒有窮追不舍,這么多年他都等了,他不著急的。
她拒絕他,不是不喜歡他,只是她對他的喜歡還沒從對親人轉(zhuǎn)換成對一個男人。
不過她身邊的男人,他得提防著,不能他光在前方努力,后方再被人撬了。
許瑞看到周宴時的時候一點都不意外,昨天接完偽丈母娘的電話,他就做好了見家長的準(zhǔn)備。
“小舅?!”他跟著溫涼這樣稱呼了周宴時,一副他是正宮男友的調(diào)調(diào)。
周宴時一身深色的大衣,鼻梁上是無框眼鏡,許瑞也是穿著時尚品牌,也戴著眼鏡,可不知為什么在周宴時這兒,他就感覺自己low了好幾檔。
他明明長的也不差,身份也可以。
他不知道差在哪兒,反正就是人比人氣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