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月看著譚國勝,譚國勝也看著她,上下打量了一番,他滿意的笑了一下,“不錯,席羽晨的女人就是標致,我兒子地下會喜歡的。“
溫月美眸睜大,聽著這句話,她瞬間腦袋里想到了一個詞,配陰婚。
天哪!這個譚國勝竟然想要殺她給他的兒子配陰婚?溫月頓時激烈的反抗著,想要掙開自己被綁的手腳。
“你逃不掉的,這是席羽晨欠我的,你是他的女人,拿你開刀最合適不過了,我也要讓他償償痛苦的滋味。“
溫月真得很想罵人,明明是他提出不合理的要求,害死了自己的兒子,為什么要把罪怪在席羽晨的身上?
只見譚國勝從后備箱搬出了一個香爐,然后他看了看方位之后,便把香爐擺在了朝水的一面,然后他開始點香點燭火,又燒紙錢了。
一旁的綁匪們也都看呆了,沒想到,這個譚國勝綁架這么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,竟然是為了給他兒子祭陰婚的,真是令他們也都感到頭皮發(fā)麻,面面相視。
溫月更是感到了一種絕望無助,碰上譚國勝這種人,只有絕望,她看著譚國勝認真的做起了祭奠的行式,她感覺自己很快就沒命了。
此刻,一輛黑色的跑車沖出了高架路,駛向了前方,駕駛座上的男人額前的墨發(fā)已經(jīng)被冷汗沾濕了,他的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,青筋暴起。
他的跑車終于駛到了保鏢給的位置入口,他快速的沖了下去,即便下面的路段不平,好幾次與跑車底盤擦出了火花,他也絲毫沒有減少一絲的速度。
此刻,兩名保鏢已經(jīng)伏在水庫后面了,他們看著溫月還綁在樹上,他們松了一口氣,很快,他們聽到了車聲,回頭一看不是少爺?shù)能囉质钦l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