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時宴望著她,心里多少也是有些不落忍的。
他望著蘇怡寧緩緩的說道:“是你把姜酒拉進我們的關(guān)系里的,我害她吃了那么多苦,受了那么多的罪,我必須補償她?!?
蘇怡寧抬眸望著陸時宴,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說這么多,其實只有一個真相,你喜歡她?!?
這一次她用的是肯定句。
陸時宴抿唇,好半天點頭承認了這樣的事實。
“是的,我喜歡她,想到過去對她的傷害,我沒辦法置若罔聞,怡寧,我和你真的沒辦法在一起,我沒辦法接受你,我們之間到此結(jié)束吧?!?
陸時宴說完望向江雅之:“她就交給你了,江女士,若是她再做什么不好的事,我不會找她,但我會找你?!?
江雅之抿唇微點了一下頭,陸時宴轉(zhuǎn)身就走,后面蘇怡寧失控的痛哭,這一次直哭得昏天暗地的。
江雅之踱步走到房間一側(cè)坐下看她哭,從頭到尾一句安慰的話沒有。
直到蘇怡寧哭累了,她才緩緩的開口:“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蠢的蠢貨呢,近二十年沒能拉攏住一個男人的心,你說你還能干什么,不如死了算了?!?
想到現(xiàn)在自己被陸時宴牽制住,江雅之恨不得親手掐死蘇怡寧。
蘇怡寧抬眸,瞳眸說不出的猙獰紅赤。
好半天她伸手拽住江雅之的手:“媽,我不甘心,我不甘心,我要殺了姜酒,我要她死?!?
江雅之抽手,可惜抽不出來,蘇怡寧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媽,再幫我一次,最后一次。”
江雅之不為所動,陸時宴那個人并不好對付,她幫蘇怡寧,很可能會連累自己和兩個孩子。
“這件事到此為止吧?!?
江雅之站起身準備走,蘇怡寧死死的抓住她飛快的開口。
“媽,你要是不幫我,我就去和宋堅邦說,說你十六歲就和人家睡,還生了我,我倒要看看宋堅邦還會不會要你?”
江雅之陡的掉頭望向蘇怡寧,慢慢她伸手摸上她的脖子。
“蘇怡寧,你能耐了啊,你既如此能耐,怎么就抓不住一個男人的心呢?!?
她話落手下力道陡的用力,蘇怡寧被她按在床上死命的掐住脖子。
這一刻她看到了她媽眼里的殺氣,她知道她媽是真的想殺了她。
蘇怡寧害怕了,伸手拽她的手,哀求的開口:“別,別殺我?!?
可惜江雅之手下力道未輕,相反更重了幾分,直到蘇怡寧進氣多出氣少,她才松開。
“記住,以后不要要脅我,我還輪不到你要脅。”
蘇怡寧用力的喘氣,趴在床上像一條無人要的狗似的哭。
她一邊哭一邊嗚咽:“他們是你的孩子,我也是你的孩子啊,你為什么就不能幫幫我呢,我是你生的啊,是你女兒啊。”
江雅之伸手拽了紙巾擦手,一邊擦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:“我不稀罕蠢貨女兒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