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病房是密碼制,所以她聽到輸入密碼的聲音后立刻就坐起身了,然后立刻下床穿著拖鞋就往外走,然后戚盞淮打開門就看見站在客廳中央的陸晚瓷。
她手里還拿了一把掃把,樣子多少有些滑稽,但又有些可憐巴巴。
陸晚瓷驚呼道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我要不來你豈不是要保持這個姿勢一個晚上呀?”他朝她靠近,然后將她手里的掃把拿下丟在一邊,他問:“這么晚怎么還不睡?”
“我剛想睡,就聽到有人開門,我還以為......”
“以為我是壞人?”
“可不是,不然哪個好人大晚上亂開門呀?”陸晚瓷輕笑道。
戚盞淮拉著她朝著床走去,然后脫了外套就坐在床邊,他說:“那我哄你睡覺?!?
陸晚瓷被他突如其來的話給愣住了。
她問:“所以這么繁忙的戚總大老遠的過來就是為了哄我睡覺?”
“不然呢?我要不來的話,估計明晚連臥室的房門都進不去吧?”
“你可別把我塑造成一個很潑婦的人設(shè)好吧?”
“那完蛋了?!逼荼K淮拉著她躺下,嗓音不緊不慢的響起:“我天天都拿你當借口,身邊的朋友都覺得你是一個很恐怖的老婆,現(xiàn)在大家都說我妻管嚴呢?!?
戚盞淮怕老婆?
這寫字拆開都認識,但是湊到一塊陸晚瓷覺得完全不認得了。
他的話似真似假,陸晚瓷也分辨不出,只是淡淡的說:“我可以告你毀謗?!?
“好,睡醒之后明天再告我?!逼荼K淮將人困在懷里摟著,話說完,他已經(jīng)閉上眼了。
他也的確來了,昨晚在醫(yī)院就沒有睡好,因為換了個地方,加上空間施展不開,畢竟一米八幾的個子,跟陸晚瓷睡在一張不大的病床,那是真的完全睡不好,雖然后來他去陪護床躺了會兒,發(fā)現(xiàn)還不如睡在她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