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傾心卻梗著脖子,倔強(qiáng)地不肯低頭:“我沒錯,我說的都是事實(shí)。陸晚瓷,你別以為傍上戚盞淮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,你永遠(yuǎn)都是那個上不了臺面的野種?!?
陸晚瓷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,將手中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:“我是野種?呵,陸部長,你要不要解釋解釋?我跟陸傾心到底誰大呀??”
安心也忍不住開口:“晚瓷,你別激動,傾心她年紀(jì)小,不懂事,說話沒分寸?!?
“年紀(jì)???她都這么大了,還能不懂事?”陸晚瓷怒極反笑:“這么多年,你們一家對我做的那些事,我都還沒跟你們算賬呢。今天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那咱們就好好掰扯掰扯。”
氣氛逐漸冷冽起來。
陸國岸只是以為的和稀泥,安心也在不斷的勸說陸傾心,但效果并不佳。
陸晚瓷托著腮,淡淡的笑道:“南區(qū)的項(xiàng)目盞淮說了,我點(diǎn)頭就投資,那好,我有一個條件?!?
“什么條件,你說。”陸國岸連忙道。
“讓陸傾心跟我道歉,還有我前些天對陸太太說的那個條件。”陸晚瓷跳著眉頭。
安心跟陸傾心都炸開了。
安心說:“晚瓷,我知道你一直都認(rèn)為是我插足了你爸媽的感情,但事實(shí)不是這樣的,我跟你爸爸認(rèn)識的更早,而且我也沒有想要破壞他們的,你讓我在朋友圈公開我是小三,這不可能的,我在怎么樣也是你的長輩,你怎么可以這樣做?!?
陸傾心憤怒道:“陸晚瓷你就是狗仗人勢,你簡直就是顛倒黑白,你這個賤人!賤人?。?!”
陸傾心氣死了,她幾近抓狂,更是恨不得直接沖過去跟陸晚瓷拼了。
但今天不是陸晚瓷一個人在這里,還有戚盞淮。
戚盞淮的臉色已經(jīng)陰沉如冰,淡漠的嗓音毫無溫度道:“陸部長不打算管管嗎?”
陸國岸自然不會不管,他微瞇了瞇眸,渾厚的聲音帶著威嚴(yán)十足的命令:“夠了陸傾心,馬上跟你的姐姐道歉?!?
一句姐姐,一句道歉。
已經(jīng)足夠讓陸傾心打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