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溟哥,你......你怎么走回來了?輪椅呢?”
陸之昂喝的醉眼離迷,看見本該坐著輪椅的楚溟,突然就站起來了,頓時驚得眼珠子快掉下來。
魏巷瞇著眼躺在軟座上,抱著酒瓶打了個飽嗝,笑罵,“老陸,就你那點酒量,喝點馬尿就開始說胡話,咋們溟哥十五歲后就不能直立行走了,輪椅就是他的腿,離了輪椅,他哪都去不了......”
“可是,溟哥明明就站在我跟前呀,這么一個大活人,總不能是我幻想出來的吧?”
陸之昂放下酒瓶,腳步踉蹌的起身,往楚溟那邊走。
等到了跟前,他揉了揉眼睛,仔細(xì)打量著面前的男人,“溟哥,你的腿真的好了?”
“之昂,小巷,你們喝多了,我讓我司機(jī)送你們回去。”
楚溟挺拔俊朗的身軀筆直的立在原地,如一顆傲立雪中的松柏,除了臉色蒼白的不似常人,肌肉分明的挺秀身材,似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。
看起來能打敗十個陸之昂。
司機(jī)和保鏢走進(jìn)來,一人扶一個快速退出包廂,待他們走后,楚溟又坐回輪椅,背對著包廂大門,靜靜欣賞皎潔月色下的繁榮夜景。
會所經(jīng)理將暈倒的沈墨安送去醫(yī)院后,又立刻返回會所,帶著人一層一層搜包廂,尋找襲擊沈墨安的嫌疑人。
很快,他們來到楚溟所在的屋子。
“經(jīng)理,這間包房是陸家大少的私包,他可是a城出了名的小霸王,無惡不作,囂張乖戾,眥睚必報,我們不打招呼就這么進(jìn)去,惹了陸大少,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......”
經(jīng)理聽到陸之昂的名號,確實瑟縮了下,陸大少喜熱鬧,是會所消費最多的富少,能出入他的私包,身份那都得是a城權(quán)貴圈的頂層大佬,給他十條命都不敢冒犯。
可......墨安少爺?shù)纳矸菀卜峭瑢こ#欠蛉酥郎贍斒軅@事,他這顆腦袋也是保不住。
總歸要得罪一方,不管了,豁出去了。
“慫貨!滾一邊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