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林知婉的事,能讓沈南歸使出這種下作的手段外,她想不出別的理由。
畢竟沈南歸最要面子的,若非不是被逼到絕路,斷然不會使上曾被自己不屑鄙視的做派。
“周梔,在你眼里,我就這般不堪?”
沈南歸唇角擒著自嘲,曾經(jīng)的周梔,看自己的眼神總是充滿著崇拜愛慕,她視自己為頂天立地,剛正不阿的英雄,如今,卻不等他解釋,直接將他認(rèn)定為為了自己的目的,不折手段的下三濫。
周梔無視他眼里的失望和刺痛,臉上的笑愈加諷刺,“自己做過什么心里清楚,我不想和你討論過去的事,只問你一句,要怎么做,才肯放了白斬?”
白斬白斬,她的心里只有那個油頭粉面的白斬雞!
心中壓著的怒火猛地竄上來,沈南歸突然起身,跨著大步走來,像是受到什么刺激,兩手抓著周梔的肩,將她提了起來,并推倒在身后的墻上。
壓迫感襲面而來,男人蘊著惱意的眸子像是兩團火,燒在周梔心間,渾身像泡在油鍋里,被反復(fù)煎炸。
“為了救白斬,你什么事都肯做是吧?”
周梔被困男人堅硬健碩的胸膛間,距離太近,呼吸纏繞,她不敢胡亂動彈,只輕輕點頭,“只要你說,我就做?!?
“好,我滿足你!”
沈南歸大掌離開周梔的肩膀,順著她的脖頸往下,隔著薄薄的布料,女人軟柔有形的輪廓握于男人寬闊微潤的手心,他像是第一次觸碰到女人的特殊禁區(qū),臉頰連著脖子紅到了耳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