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準脫!”見周梔掙扎,他厲聲喝道。
男人挺拔寬厚的身軀不經(jīng)意間貼在女人玲瓏的身段上,隔著薄薄的布料,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有力穩(wěn)健的心跳,雄性荷爾蒙氣息涌上鼻息,真的上頭。
“少爺,少夫人,你們先聊著,我回去給你們做夜宵?!鼻貗尶吹絻扇擞H密擁抱,開心的跟過年似的。
沈南歸看著秦媽樂顛顛跑回去的身影,再次嫉妒的臉部變形。
他長這么大,從沒有吃夜宵的習(xí)慣。
這夜宵究竟是給誰準備的,秦媽心里有數(shù)!
“咳,沈總,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,請注意分寸?!敝軛d搖晃腦袋,讓自己不要沉溺于沈南歸給的短暫溫柔里。
她往前走一大步,離開沈南歸的懷抱,轉(zhuǎn)身凝望著男人的星眸,“沈總,如果你是因為今晚熱搜的事召我回來,那我沒什么好說的,以你的權(quán)勢,想要查清真相很容易。
但你要是想裝聾作啞,息事寧人,就算我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?!?
周梔一開口,濃濃的火藥味。
這女人離了婚,怎么連話都不能好好說了?
沈南歸擰緊濃眉,松了松脖頸上的條紋領(lǐng)帶,出其不意道:“那天假扮素問隨行護士的,是你吧?”
周梔昂著頭,并不心虛,“我知道你為什么讓我搬回來住,無非是想驗證那天假扮護士的是不是我?
對,你猜得沒錯,我就是假扮了素問的隨行護士!”
“為何要瞞著我?”沈南歸起初只是質(zhì)疑,現(xiàn)在疑惑解答后,突然有種挫敗感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