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。∧憔尤环帕恕悖?!”于承先又驚又怒,氣得說不出話來,“我讓你放迷藥,你居然私自改放了催情藥?!”
他氣得七竅冒煙,難怪剛才左辰夜喝下那杯紅酒以后沒有當場倒下。
原來酒里根本不是迷藥,難怪他覺得不對勁。
“對不起,參座?!?
鄭賢“撲通”一聲跪下,“對不起,參座,我以為你喜歡,喜歡喬總,而喬總又不肯就范,我,我……”
他因為被zora奪了配槍,做錯了事情。又見于承先明顯喜歡zora,所以才這么做,想討好于承先,挽回自己之前的失誤。
本以為,于承先今晚得到了zora,心情會好,不會計較他犯下的錯誤??伤趺匆蚕氩坏?,那杯酒會被其他人喝了。
“啪”一聲巨響,清亮的耳光聲在包廂里再次響起。
于承先揚起手,又狠狠甩了鄭賢一耳光。
這次他下手更狠,非但打得鄭賢嘴角流血,而且耳鳴不止,怕是連耳膜都直接穿孔了。
“蠢貨!”于承先猶嫌不解恨,上前朝鄭賢猛踹幾腳。將他踹翻在地。
“蠢貨,你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余!喬總是怎樣驕傲的女人?她是普通的女人嗎?能用那種手段得到嗎?你把她當成什么人?你又把我當成了什么人?”
于承先一邊罵,一邊狂踹鄭賢。
“今天,你簡直該死。被一個女人奪了配槍,卸了子彈?!彼q不解恨,抽出自己的皮帶。朝鄭賢猛地抽下去。
“要是她真想開槍,現(xiàn)在你我已經(jīng)是兩具尸體!我把自己的安全交給你,你就是這樣保護我的?你也太大意了!”
“對不起,參座,今天是我的失誤,我該死。參座,你殺了我吧!”副官鄭賢跪在地上,不敢求饒,只一味承受著于承先的暴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