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作為一名醫(yī)生,可以很負(fù)責(zé)任的告訴你,如果不解毒的話。”
葉辰停頓了一下,臉色變得嚴(yán)肅,伸出三根手指,“三天都用不上,你就會慘死在家中?!?
“而且我告訴你......那三天死對于你來說將會是一種奢望和解脫,你將會無比渴望自己能夠死去,但你又做不到?!?
“這和我們的人生一樣,到處都是痛苦和絕望,只不過無盡濃縮在很短的三天之內(nèi)?!?
“對你內(nèi)心的折磨才是這種藥真正的威力!”
那人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顯然對于葉辰的這套說辭并不相信。
“葉辰,到了這個份上了,還用這種拙劣的小技巧,你覺得有用嗎?”
“不過是你從哪搞來的糖豆罷了,這樣就想嚇唬住我,你也太小看我了吧!”
這個假的李醫(yī)生一改常態(tài),臉色變得沉穩(wěn)又陰毒。
“哎喲!這簡直就像換了個人?。 蓖粝璺灞е觳?,圍著他轉(zhuǎn)了一圈。
“要殺要剮隨便,反正你們想要的消息,我一個字都不會說?!?
“把他放了吧......”葉辰一邊拍打著褲子上的灰塵,一邊平靜的說。
“什么?”汪翔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就......就這么放了?要不然我上,嚴(yán)刑拷問之下就不怕他不說!”
“好啊,來呀!”那人一臉赴死有決絕的表情,看著汪翔峰,嘴角甚至有一絲輕蔑的笑容。
“你看你看,我說了沒用吧,不說就算了,趕緊把人家放了......”葉辰擺了擺手。
那人疑惑的從地上站起來,活動了一下剛才被綁住的雙手。
“哦,對了,還有這個帶回去吧!”葉辰抓起桌子上的鬼娃娃,輕描淡寫的扔了過去。
那人接住,看向葉辰的眼神更加意外。
“你們真的放了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