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常山就是個例子。
陳常山看著他,“廖總,我認為我說的是實話,所以我不可能給你道歉?!?
廖冰塵頓怒,“好,我現在就給李書記打電話?!?
張秋燕忙說聲廖總。
廖冰塵態(tài)度強硬,“張秋燕,你說什么都沒用了,這電話我必須打?!?
“這?!睆埱镅嘣傧胱钄r,陳常山攔住她,“張局,讓他打,他打完了,我們直接去秦州,百達公司執(zhí)行副總肖總現在就在秦州。我們可以和肖總談?!?
“肖總?”廖冰塵和張秋燕同時看向陳常山。
廖冰塵脫口而出,“你怎么知道肖總在秦州?”
陳常山一笑,“我不僅知道肖總在秦州,我還知道肖總要在秦州待三天,為什么待三天?
因為投資西省是百達下一步發(fā)展戰(zhàn)略目標,誰破壞了田海的項目建設,誰就是破壞了百達的戰(zhàn)略目標。
等見了肖總,我們會把剛才的情況如實向肖總講述。
廖總,我一個股級主任和田海經濟發(fā)展相比確實不算什么。
但你一個副總監(jiān)和百達的整體戰(zhàn)略相比,也不算什么。
你可以要求田海換人。
我們也同樣可以要求百達換人,一個把個人私欲凌駕在項目建設之上的副總監(jiān)肯定不適合去馬家溝解決項目問題。
百達在田海投資是要實現戰(zhàn)略目標,不是為滿足某些人的私欲。
人肯定會換。”
陳常山笑看著廖冰塵。
廖冰塵滿眼驚愕,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陳常山,但他還是不愿意載在一個股級主任手里,特別是當著張秋燕的面。
廖冰塵強擠出絲冷笑,“你以為肖總會聽你的一面之詞嗎。
他是我的上司,他只會聽我的陳述?!?
陳常山還以冷笑,指指頭頂上方的監(jiān)控,“你只記得肖總是的你上司,但你忽略了這是田海賓館,也是代表政府的一級機構,這里所有的攝像頭都具備錄音錄像功能。
剛才咱們的對話都被全程錄音錄像。
我們肯定不會空手去秦州。
肖總那如果解決不了,現在信息這么發(fā)達,我們出了肖總辦公室,百達總部就會收到今天的視頻。
我不相信百達所有老總都會只聽你的陳述,而把企業(yè)戰(zhàn)略置之不顧?!?
陳常山一笑。
廖冰塵卻從笑中感到深深寒意,內心一個聲音告訴他,他剛才完全小看陳常山了,這個家伙不簡單。
他也一定會說到做到。
沒等他回過神,陳常山已招手把大堂經理叫了過來。
廖冰塵更覺寒意濃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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