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棠身子一頓,臉上本來還因?yàn)閯偛耪f的那些話,掛上的淺笑,頓時消失。
而成亦柳在楚穆說出這句的時候,臉上馬上掛上得意之色,看著阮棠的背影,擺出一副我是贏者的囂張姿態(tài)。
阮棠何時被他這樣吼過?還是當(dāng)著別人的女人的面,她轉(zhuǎn)身,亦想對楚穆吼回去的時候。
只見楚穆看著成亦柳,“本王叫你滾,你聾了嗎?”
成亦柳的臉上本來掛著笑容的,意識到楚穆的話好似對她說的,她有些不可思議地垂眸看著楚穆。
“本王叫你滾,聽不到嗎?”
楚穆的嗓音再度響起,帶著些許咬牙切齒的意味。
成亦柳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,眼淚瞬間便盈滿了整個眼眶,但楚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。
甚至看著她眼眸中,充滿冷意。
和剛才阮棠沒有出現(xiàn)的時候的他,完全判若兩人。
但她好不容易才得了這近身的機(jī)會,又怎么甘心這么快就放棄?
她站在原地不動,淚水也從眼眶里流出,滑落在臉頰之上。
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。
“南風(fēng),杵在那作甚?滾進(jìn)來!”楚穆見她不動,生氣地朝外面喊道。
南風(fēng)哪里還敢耽擱,立馬滾進(jìn)來,站到成亦柳的面前。
“成姑娘,請吧!”
但成亦柳依舊是不動,就倔強(qiáng)地站在原地,淚眼婆娑地看著楚穆。
“得罪了!”南風(fēng)不敢再耽擱,說了一聲,便直接拉著成亦柳的胳膊,將人連拖帶拽地拖離書房。
房門被從外面關(guān)上,偌大的書房中,只剩下阮棠和楚穆兩人,還有阮棠懷中的雪玉獸。
阮棠倔強(qiáng)地站在原地,不動,甚至眼眸都不看楚穆。
楚穆終是嘆了一聲,起身,走到她面前。
雪玉獸見他靠近,似是感受到阮棠對他的不悅,突然朝他嗷嗚地低吼一聲。
楚穆睨了它一眼,捏住它脖子上的軟肉,將它從阮棠的懷里拎起,丟到地上,“睡你的覺去!”
雪玉獸朝楚穆嗚嗚地叫了兩聲,但被楚穆的眼神一橫,它只好乖乖地跑回它的窩里去。
楚穆這才靠近阮棠,直接將她攬入懷中。
“本王就想看看你會不會吃醋,你倒好,直接就拱手相讓了?!?
阮棠哼了一聲,推他,“別碰我,臟死了?!?
剛才成亦柳胸前的那一團(tuán)都要貼上他的手臂了。
自己還沒來的時候,誰知道她有沒有碰到他的其他地方?
“臟?那里臟?”
“全身都臟!”就連這書房的空氣她都覺得臟了。
“那本王去洗洗?”楚穆繼續(xù)哄著。
“洗也洗不干凈了?”
“那棠棠說怎么辦?要不棠棠給本王擦擦?”
說著身子便開始在阮棠身上蹭。
阮棠嫌棄地推他,“誰要給你擦,臟死了,你放開我。”
“不放。”
說著楚穆將她摟得更緊了,甚至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處輕蹭著,“棠棠別生氣了,好不好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