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簡直毫無原則!”
“一點也不講政治!”
“亂彈琴!”
一旁的孫曉柔忍不住捂嘴笑了,陳東居然批評人家帝都來的人“不講政治”,也真是夠膽子。
要知道,帝都這幫家伙,業(yè)務(wù)未必拔尖,但是“講政治”,那可一個比一個專業(yè)。
富豪的表情如同便秘,有點惱火,但是也不好發(fā)作。
畢竟,憑良心說,他也覺得阿依堵別的行為太過兒戲。也覺得上面把這么一件事壓下來,有點太縱容人家了。
可是,他的身份,是絕對不能抱怨的。
富豪嘆了口氣,說道:“小陳,等你見到阿依堵別之后,你或許就理解了。我只能告訴你,就算是官方不同意他來,他只要想來,可以有一萬種方法,為了入境,他甚至能秘密的去整容?!?
“呃......靠!”陳東也有點懵逼,“這貨,莫非是......奇葩中的戰(zhàn)斗機?”
富豪點點頭,“確實奇葩,奇葩中的奇葩?!?
這時,陳東的手機響了,是施密特打來的電話。
他走到一邊,按下了接聽鍵,里面?zhèn)鱽砹耸┟芴氐穆曇簟?
“陳少,阿依堵別那里出了點狀況?!?
陳東一愣,“什么狀況?飛機延誤了嗎?這個我知道?!?
“不是......是那個老東西......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了。”
“嗯?”陳東一臉驚訝,“到了?到你那了?”
“他們到河州了。而且是半小時之前的飛機。到東州的飛機,來的是假的,是替身?!?
“艸!”陳東忍不住爆了粗口,“果真是特么的奇葩中的奇葩,那現(xiàn)在怎么個章程?他什么時候到東州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