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想想當(dāng)年,這一支也是叛軍,對(duì)他們來說,不認(rèn)祖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。
“那古普塔先生找我是什么事情?”馬孟起問道,“莫非是想在東州投資?”
古普塔高深莫測(cè)的一笑。
“東州有什么好投資的?天國沒有前途!投資也投資到米國!”
“現(xiàn)在米國是世界之王,就算有衰敗的跡象,那也是老虎打盹而已?!?
“再說,天國還不如身瀆呢!有什么好投資的?”
馬孟起面色古怪,他說的是認(rèn)真的嗎?
米國暫且不論,屬于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。
但是身瀆那是什么地方?
那是賣不出衛(wèi)生紙的地方,那是河水包治百病的地方,那是特么連蜥蜴都要擔(dān)心被糟蹋的地方!
他是去過身瀆國的,那里的咖喱味和成片的平民窟,給他留下了極其不好的印象。
“此次來!”古普塔陰森森的說道,“是為了一件大事?!?
馬孟起一愣,想起了什么,露出驚駭?shù)谋砬?,“你是?.....要......”
“要什么?”古普塔陰陰一笑,“看樣子你想到了,就是要?dú)⒁粋€(gè)人!阿依堵別!”
馬孟起一驚,“你......你為什么要?dú)⑺堪⒁蓝聞e的仇人,似乎不是身瀆國人?!?
古普塔忍不住笑了,“看樣子你知道的不少呀!嘿嘿,把你知道的,告訴我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