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爾曼.擎一臉為難,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“兩位前輩,是不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!?
柳無邪能感覺出來,熱爾曼.擎跟熱爾曼.崢有事情瞞著自己。
“她不在家族了!”
擎一臉落寞之色,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痛苦。
“前輩能告訴我,她去哪里了嗎?”
柳無邪心里咯噔一聲,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,家族突然召喚她回來,肯定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“告訴你也沒用,這輩子你都見不到她了,你還是忘了她吧!”
熱爾曼.崢一臉無奈的說道。
柳無邪跟熱爾曼.瀾的事情,還在中三域的時候,就傳回上域了。
當(dāng)日他前往加爾曼圣殿,借助命運(yùn)神碑,破解血靈咒,后來跟熱爾曼.瀾發(fā)生了一些事情,從而產(chǎn)生了宿命交集。
憑借宿命之力,柳無邪壓制住了血靈咒,讓其不再發(fā)作。
“前輩這話是什么意思,難道熱爾曼.瀾不在上域了。”
柳無邪眉頭微蹙,他能感覺到,兩人有事情瞞著自己。
只要熱爾曼.瀾還在上域,不可能見不到她。
“你說的沒錯,她已經(jīng)不在上域,前往荒古神域了。”
熱爾曼.擎一臉痛苦的說道,嚴(yán)格來說,熱爾曼.瀾乃他的后裔,體內(nèi)流淌著他的血脈,如今前往荒古神域,意味著這輩子都無法回來了。
熱爾曼家族每個成員,從出生的那一刻起,就背負(fù)著責(zé)任,努力尋找破解命運(yùn)之法。
“你說什么!”
聽到熱爾曼.瀾前往了荒古神域,柳無邪整個人如遭雷擊。
不僅柳無邪,連穆弘章都是滿臉震驚。
鎮(zhèn)域門受損嚴(yán)重,無法打通前往荒古神域的通道,只能等通域路開啟,才有機(jī)會前往通域古城,那熱爾曼.瀾是如何離開上域,前往荒古神域的。
“前輩能否告訴我,她為何要前往荒古神域!”
柳無邪深吸一口氣,平息自己的情緒,朝兩位熱爾曼前輩問道。
他想要知道,熱爾曼.瀾為何不辭而別,就算離開,理應(yīng)要告訴自己一聲,他們之間可是有通訊符,相隔億萬里也能收到彼此消息。
踏足天域后,他給熱爾曼.瀾發(fā)過信息,不過沒有回信,柳無邪也沒當(dāng)回事。
后來前往異域戰(zhàn)場,無法跟外界取得聯(lián)系,這次回來,本打算來熱爾曼家族找她,結(jié)果聽到這個消息。
“此事乃我熱爾曼家族秘辛,恕我們不能奉告?!?
擎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換作其他人,以他身份地位,怎么可能跟一個后輩用這種語氣說話,就因?yàn)樽谒麑γ娴娜耸橇鵁o邪,最有希望破解命運(yùn)詛咒的天才。
“熱爾曼.瀾是我妻子,她的事就是我的事,今日兩位前輩不告訴我,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?!?
柳無邪說完,周身爆射出一股極強(qiáng)的殺意。
“無邪,不可胡鬧!”
穆弘章當(dāng)即冷喝一聲,打斷了柳無邪。
這里是熱爾曼家族,容不得他撒野,能不能破解魔心,還要靠熱爾曼家族,得罪了他們,意味著他的魔心,無人能壓制。
“兩位見諒,我這個師侄就是這個脾氣,你們不要介意。”
穆弘章連忙打圓場,讓擎跟崢不要跟柳無邪一般見識。
擎跟崢倒沒有生柳無邪的氣,因?yàn)榱鵁o邪說的都是實(shí)話,他們之間,確實(shí)有夫妻之實(shí)。
“兩位前輩,是我莽撞了,我只是一時心急,還請兩位前輩告訴我,是不是荒古神域派人抓走了熱爾曼.瀾?!?
柳無邪冷靜下來后,再次朝兩位前輩問道。
“熱爾曼.瀾懷了你的孩子。”
擎跟崢對視一眼,知道今天要是不告訴柳無邪,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。
關(guān)于柳無邪的事情,他們熱爾曼家族自然知曉,一己之力,挑戰(zhàn)五大勢力。
又有太和門撐腰,他們熱爾曼只是中型家族,在太和門面前,弱小的可憐。
聽到熱爾曼.瀾懷了自己的孩子,柳無邪身體一個趔趄,往后退了一步,臉上既有驚喜,還有憤怒。
他高興熱爾曼.瀾懷了自己的孩子,生氣是這么大的事情,她居然不告訴自己。
穆弘章從他們的對話中,隱約明白了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綜合之前調(diào)查到的信息,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答案。
“你們不會告訴我,熱爾曼家族想要借助她腹中的胎兒,破解你們熱爾曼家族的詛咒?!?
穆弘章沉思片刻后,朝擎跟崢開口問道。
如果真是如此,那熱爾曼家族未免太冷血了。
被穆弘章拆穿,擎跟崢面色難看,他們只知道穆弘章今日前來拜訪,卻不知道柳無邪一同隨行。
要是知道,就關(guān)閉家族,不接待任何客人了。
“這一切是熱爾曼.瀾自己選擇的,我們勸告過她,但拗不過她的性格,最終只能答應(yīng)。”
擎一臉痛苦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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