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文洲低聲向她解釋,“你跟她之間不是選擇題,即便是,我也早就做了選擇,不管她做過什么,對她而,我不是一個(gè)好兒子,她最后在我面前開槍自殺,是對我的懲罰?!?
“你說得沒錯(cuò),看到你,我就會想到她渾身是血地倒在我懷里,那個(gè)畫面一遍一遍,不停地在我腦海里回放?!?
宴文洲將她抱緊一些,“余薇,我不后悔我為你所做的一切,這是我的懲罰,不是你的,我沒有道理讓你跟我一起承受?!?
“既然你這么偉大,那為什么不繼續(xù)偉大下去?”余薇將他的手移開,“宴文洲,你放心,我不會剝奪你身為孩子父親應(yīng)有的權(quán)利,但是你我之間也僅此而已。”
余薇沒有回頭,徑自下了樓。
看著她的身影消失,宴文洲神情有幾分失落,他甚至沒有勇氣再去碰一碰她隆起的腹部,那里孕育著他們的寶寶,按照月份算起,小家伙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會動(dòng),可以聽到外界的聲音。
從半山別墅離開,宴文洲給顧廷森打了一通電話。
顧廷森人在孟家公館,接到宴文洲的電話,他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。
孟知瑤見他在打電話,湊到他身邊,遞給他兩瓣橘子,顧廷森毫無防備地張開嘴,下一秒就被酸出了痛苦面具。
孟知瑤托著后腰,笑得不行,她的肚子已經(jīng)很大,距離預(yù)產(chǎn)期差不多還有一個(gè)月的時(shí)間。
顧廷森掛了電話,抓住罪魁禍?zhǔn)?,孟知瑤向他眨了眨眼睛,一臉無辜地問:“老公,橘子好吃嗎?”
顧廷森低下頭,吻住她的唇瓣。
火熱的吻,讓孟知瑤的臉?biāo)查g紅透了,顧廷森松開她,低聲道:“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?!?
“流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