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這幾十年前到底發(fā)生過什么樣的事情。
不知真相,我也不好多說什么,只在心中默默心疼霍斯年。
“好孩子,他其實很孤單,往后能陪在他身邊給他一些溫暖的人便只有你了?!?
老太太心疼這個孫子,卻也知道自己陪不了他多久。
我靠在老太太的肩頭,安慰道:“您放心吧,我一定會好好對他的。”
這算是我對老太太的承諾。
直到張媽將藥端進房間,我才離開二樓。
霍斯年已經(jīng)在餐廳里吃早飯了,我在他對面坐下問他好吃嗎?
他點點頭,問我:“奶奶怎么樣?”
房間里發(fā)生的事情,我避而不談笑著道:“她狀態(tài)不錯,現(xiàn)在正在喝藥。再修養(yǎng)一兩天應該就能下樓逛逛了?!?
“那就好?!?
我環(huán)顧四周,見小寶一個人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拼積木,“臻小姐呢?”
“醫(yī)生來了,再理療師做針灸?!?
理療室?我記得是在地下二層,健身房的隔壁。
一上一下估計也要花點時間,或許趁著這個空檔我可以去臻然的房間看看。
“那你吃吧,我去客房給奶奶取點東西?!?
“嗯?!被羲鼓昕粗种械膱蠹垱]說什么。
我穿過走廊,來到客房門口。
臻然睡得那間房門虛掩著,我輕輕推開。
迎面撲來的便是一股奇異的香味,熏得我的雙眼有些發(fā)暈。
但僅僅幾秒,卻又恢復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