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老宅,我們顧不上旁的的,直接往老太太的房里趕去。
人是暈了,家庭醫(yī)生也來看過了。
床邊圍著一圈的人,除了許韶英和秦露以外,還有一些霍家的旁親們。
在邊上喋喋不休的議論紛紛。
“你說這老太太是不是快不行了呀?”說這話的人站在門邊不遠(yuǎn)。
我認(rèn)得,算起來是霍斯年爺爺那邊的親戚。
“你可別瞎說,這老太太身子骨一直硬朗著。怎么可能暈一下就出事嘛?”
旁的人不敢應(yīng)和她的話。
“你看著摔一下,到現(xiàn)在還不行,那可不是傷著腦袋了。這老太太要是突然間就走了,那她名下那些財產(chǎn)該可該怎么分呢?”
原來是在惦記這個。
我冷哼:“這位大媽,就算老太太有什么事情,人家的東西也輪不著你來惦記。斯年還在這站著呢,你放心,這老太太呀,活得肯定比你?!?
我的聲音不輕不重,卻恰好能夠吸引整個房間,所有人的注意。
這時他們才看到我和霍斯年。
那女人忌憚霍斯年,卻對我這個陌生人感到不屑。
她狠狠白了我一眼:“你誰呀?你什么東西呀?感覺這里這么對我說話,是把自己當(dāng)作的女主人了嗎?”
霍斯年緩緩?fù)块g里走去,邊走邊對所有人道:“全都滾出去,別讓我說第二遍?!?
眾人唏噓不已,但卻沒人敢反駁他的話。
七大姑八大姨們盡數(shù)散去,房間里只剩下我們四人。
我同霍斯年伏在老太太床前,萬分心疼的看著她。
一把年紀(jì)了,哪里能經(jīng)得起摔。
老年人最怕的是摔,這一摔,恐怕會引出不少小毛病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