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邊上安靜吃瓜,難道說上次和杜建他們在酒店吃飯時,在包廂外遇到霍斯年和可可是因為“絕癥”而吃的飯?
看來,那次我好像是有點誤會霍斯年了。
“我,我不是給你道歉了嗎?人家就是太想見你了?!?
可可委屈屈巴巴地說著,扯了扯許韶英的衣袖。
許韶英清了清嗓子看向我,“這個女人不是你辦公室的助理嗎?一個助理不提東西,卻叫老板這么辛苦,我看是沒點用處辭掉算了?!?
“您管好家里的事情就好,我公司的人還輪不到您做主。”
霍斯年伸手伸手攬過我,繼續(xù)向前頭走去。
我回頭望著身后的可可,她雖生氣,但似乎并沒有表露太多情緒。
這個人一直在許韶英的身邊,想借著霍斯年的母親去打動霍斯年。
一直以來倒是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我對她的感覺也說不上好壞。
回到車上,我忍不住問道:“所以那天晚上,你是因為可可說自己病了才來陪她吃飯的?”
霍斯年唇角微揚,“你說,那天晚上如果我選擇不信可可,而是去找你現(xiàn)在你會不會和我已經(jīng)是未婚夫妻的關(guān)系?”
我別過頭道:“你忘了,那天我也沒有選擇留在家里等你。所以我們兩個就是不會走到一起。畢竟都不是排在彼此的第一位。”
“我去那是因為時間尚早,如果你在家里等。是一定會等到我的,難道不是你壓根沒有想過要接受我這件事情嗎?”
霍斯年并不贊同我說的話。
我不想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,低聲道:“別再說了,往后我們只是上下屬的關(guān)系。至于那天在梧桐發(fā)生的事情,你就忘了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