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輕柔地回吻我。
“晚晚,你能不能永遠(yuǎn)待在我身邊,永遠(yuǎn)不要離開。就算代價(jià)是再也不能碰你?!?
???
我被他的請(qǐng)求驚了一下。
“誰說不讓你碰的?咱們是正常人,人有需求不是很正常嗎?”
我的手往他下方探去,勾勒起他最原始的欲望。
整整一夜,在暴雨中釋放的情欲,也淹沒在暴雨之中。
為了不讓曾思晨聽到,我咬著唇,死死壓著聲音。
“晚晚,你不要壓抑自己,就算呼聲出來讓人聽到又如何?只要你不想玩那個(gè)無聊的游戲,我可以立馬讓她滾蛋?!?
是啊,若是放棄看阮希柔和曾思晨?jī)扇讼酄?zhēng),我便也沒有什么這樣收斂著。
但是......
“不行...嗯...你輕點(diǎn)...”
折騰到后半宿,雨勢(shì)終于變小了一些。
我在床鋪上癱軟成一團(tuán),連清理身子的力氣都沒了半分。
好在客房?jī)?nèi)便有浴室。
霍斯年抱著我去洗浴室,將我放滿是溫水的浴缸之中。
他在我耳邊輕聲問道:“還有力氣嗎?”
我搖搖頭:“不能再折騰了,我真的人都要散開了。”
“沒關(guān)系,你不用動(dòng),我來?!?
在浴缸內(nèi),撲騰的水中。
我仰著頭望著沾著水珠的瓷壁,想起前院滿池的紅錦鯉。
想必魚兒的歡愉,恐怕也不過如此。
他一聲又一聲的晚晚,叫我不斷沉溺在這溫暖的缸底。
霍斯年,怎么辦,我好像越來越?jīng)]有辦法離開你了。
“晚晚,若是往后的生活沒有你,我寧可今夜死在你身下?!?
他再我耳邊諄諄善誘,牽絆著我每一絲的心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