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父親的事情再說吧,浴室里已經(jīng)放著一套干凈的新衣服,早上我讓人按照你的尺碼買回來的。”
說完,霍斯年便走出了臥室,甚至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既然他說再說那就再說吧,現(xiàn)在我得趕緊洗完澡回家去,也管不了這許多。
也不知道這身衣服霍斯年是叫誰買的,鵝黃色的小裙子格外的合身。
款式簡單,卻靚麗明媚,布料摸起來也是很順滑,版型十分好,看起來就價值不菲。
我?guī)鲜謾C走下樓時,霍斯年已經(jīng)不再房子里了。
屋外,翔鶴站在車邊:“洛小姐,霍總讓我送您回去。并請您下午按時回辦公室?!?
無情地資本家......
“知道了,那麻煩你了?!?
車子丟在昨晚的會所,我也只能讓翔鶴送我回去。
重新坐進車子的后排,我看著熟悉的空間,嗅著熟悉的氣息回憶起昨晚在這發(fā)生的事情。
一幕幕如影響閃過,心中仍舊安耐不住怦怦跳起。
差一點,在這里什么都發(fā)生了,但所幸我們在最后一步止住了。
回到家,我站在門口老半天才進門。
本以為他們倆會沙發(fā)上等著教訓我,結(jié)果我發(fā)現(xiàn)我媽正在陪菲諾看電視,吃水果。
杜雨生在廚房做西點。
家里的氣氛似乎,還挺和諧的。
“向晚回來了?”我媽看見我便站起來:“快過來陪妹妹休息一會兒,她今天的測試很不錯?!?
我更加好奇霍斯年到底和我媽說了什么,為什么她一點也不關(guān)心我徹夜不歸的事情?
“姐姐。”
杜菲諾叉了一塊橙子遞給我。
我摸了摸她的腦袋:“謝謝菲諾?!?
“媽,你怎么不問我昨晚去哪了?你都不擔心嗎?”
提到這個,我媽白了我一眼:“你啊,什么時候談了男朋友也不說一聲。以后不回家提前打聲招呼?!?
嗯?男朋友?哪兒弄來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