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從客臥追出來,將我堵在走廊的過道上。
“你說,你剛才是什么意思?”他低沉的聲音里透著隱隱的不悅。
他有什么不高興的,我還覺得不高興呢。
“是我先生氣的,你不許生氣。”我霸道地說道。
霍斯年被我的話逗笑:“怎么,生氣都得有個先來后到?你自己說我是可以隨便讓給別人的嗎?”
“我可沒說讓給她,我是讓她努力。畢竟每個人都有追求真愛的權利嘛。”
霍斯年微微側頭,在暗沉的走廊里斂起方才的笑意。
“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方了?”
“你不知道的事情那可不要太多。對了,你和喬顏留在這養(yǎng)傷吧,反正你們倆挺有緣的都受傷了,我呢就先回英格蘭去接杜菲諾,然后回國?!?
霍斯年沉著好看的眉頭,“你給我二十分鐘,我安排一下她,跟你一起回去。”
半個小時后,醫(yī)護人員和幾個專業(yè)的保姆進來報道,霍斯年拉上行李帶著我離開了加州。
直到上飛機前,他接到了來自喬顏的電話轟炸。
“霍,你竟然拋下受傷的我。你等著,等我好了我一定要去找你討個說法......”
“啪?!被羲鼓旰敛涣羟榈貟鞌嗔藛填伒碾娫挕?
我忍不住擔心:“她不會真的追到國內來吧?”
“怎么,擔心她真的追過來?”
“切。”
我沒說話,而是看著手機里的信息。
是杜菲諾發(fā)來的。
“姐姐,我和向姨已經(jīng)跟爸爸說好了,他答應我回國去上大學。不過我們要先在這辦理手續(xù),需要一些時間,到時候和向阿姨一起回去。”
這也算是個好消息。
我回道:“好,那我先回去幫你聯(lián)系學校,等你來了咱們再計劃。”
既然這樣我就不用去接杜菲諾了。
“改簽吧,直接回國?!蔽覍羲鼓暾f道。
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