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柳郁禾又這樣安然地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?
“哈哈哈哈哈哈?!?
她凄厲地大聲笑著:“洛向晚,你真的本事不小。竟然會將我用在你身上的計策,反過來還到我身上?”
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辦到的,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,你的計策失敗了。我,回來了。”
我收起心中的一絲慌亂,鎮(zhèn)定道:“那還真是算你命大?!?
柳郁禾挑眉惡狠狠地看著我說道:“你錯了,不是我命大,而是斯年的心里多少還有我的存在。就在要出發(fā)的那天晚上,他讓人截下了泰坤那伙人,為的就是救下我?!?
“不,這不可能。”我不愿相信柳郁禾的鬼話,但心里卻慌到?jīng)]有邊。
我退后了一步,牢牢地扶住洗手臺,整個人忽然感覺像是失去了重心。
泰坤出發(fā)的那天,正是得知我有了孩子的那天。
難怪那天他的神情不太好,頻繁地接電話......
我氣急攻心,心臟連帶著小腹發(fā)出一陣鉆心的疼痛。
為什么?為什么要這樣做?
就算是看在孩子的份上,他都不能由得我一次嗎?
“洛向晚,我的話你聽得很清楚。而我今晚來這里自然也不是來祝你生日快樂的?!?
她頓了頓,用無比森冷的聲音說道:“而是來祝你,忌日快樂。”
柳郁禾從一只帆布包里,掏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,一步步向我走來。
“不,不要?!?
我嚇得緊緊護住自己的腹部,伸手握住她捅過來的水果刀。
可今天的柳郁禾,卻像是癲狂了一般,力氣也大的驚人。
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推進廁所的隔間里。
拔腿便向著酒會大廳跑去,但卻跑不過發(fā)瘋的柳郁禾。
她追上我,一把抓住我的頭發(fā),將我摁在地上。
柳郁禾猙獰的面部在我的上方,猶如惡鬼。
她的匕首對準我的心臟:“今天就把你十幾年前搶走的那顆心臟,還給我吧。”
說著,她便用盡力氣對著我心臟的方向刺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