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寧安靜片刻:“你好像都沒和我說過顧家的事情?”
“想知道?”顧深反問。
“也不是......你不想說就不要說?!苯獙巹e扭開口。
顧深倒是笑了笑:“沒什么不想說,當年顧家出事,我父親不負責任的跑到了蘇黎世,我母親沒辦法跟了過去,留下了顧家的爛攤子?!?
顧深說的風平浪靜,好像自己和這件事完全沒任何關系。
姜寧愣怔,大抵也沒想到會是這樣。
“顧家不少人蠢蠢欲動,當年顧家血雨腥風。我走到現(xiàn)在,是踩著人血上來的?!鳖櫳钫f的直接而赤裸。
姜寧雖然沒經(jīng)歷過,但是或多或少在這樣風平浪靜的口吻里,也能感覺的出來。
而顧深沒有深入的意思,很淡的笑了笑:“顧家這段歷史,要真的說起來,三天三夜也說不完,太陰暗了。少知道一點,比較幸福?!?
姜寧嗯了聲,再看著顧深的時候,她安靜了幾分:“當時你是不是很辛苦?”
顧展銘說過,顧家最難的時候,是顧深承擔了所有的壓力和責任。
但是顧深卻從來沒對外說過只片語。
“不會。”顧深回的很快,“有時候嗜血容易讓人興奮?!?
姜寧默了默,最終沒接話。
好似和顧深越接近,你越是能看見顧深血腥的一面。
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你面前,那種恐懼,分分鐘就讓你崩潰。
但在下一秒,顧深又隱藏的很好。
很快,顧深驅(qū)車帶著姜寧去了豐縣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,姜寧倒是沒說什么。
一來小院沒有房間可以讓他們居住,二來顧深也不會習慣這種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