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。
我稍稍清醒了一些,他可是霍斯年啊。
怎么可能就這樣死掉。
“這不對,這有問題?!?
臻然慢慢走進客廳,“洛小姐,不要再掙扎了。你眼前的就是事實啊,這能有什么問題?!?
我覺得很奇怪,明明每次的噩夢之中都有臻然出現(xiàn),而剛才我夢見緬北的時候卻并沒有她?
按理說,她是我夢境的主導(dǎo)者,無論以何種方式,她都應(yīng)該會出現(xiàn)一下。
所以,我開始懷疑我根本還沒有醒過來。
這一刻,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了醒著時候的自由思緒。
因為正如霍斯年所說,我識破了這個夢境。
虛假的夢境面對真實的我,是不堪一擊的。
我放下霍斯年的身體,站起身走到臻然面前。
“你現(xiàn)在出現(xiàn)了,所以這個夢確實可以結(jié)束了?!?
對著臻然的臉,我用盡全力甩出一個大逼斗:“痛嗎?”
臻然被我一個巴掌用力甩在一旁的柱子上。
她吃痛,怒道:“你要醒你打自己啊,你扇我干什么?”
我笑著望著她:“沒捅你一刀都不錯了,受著吧?!?
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我再次睜開眼睛。
房間里開著昏暗的臺燈,霍斯年在我身邊緊緊抱著我,睡得似乎并不安穩(wěn)。
天還沒亮,看來我入睡的時間并不久。
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總算是清醒了吧。
我的睡衣整個被冷汗浸透,起身去浴室沖個澡的路上遇到臻然。
她側(cè)頭望著我:“你醒了?”
“你覺得呢?”我盯著她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