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完了,醋缸子這是真的要生氣了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一件很奇怪的事,似乎我跟池澈怎么鬧騰,霍斯年也不會太往心里去。
但是,如果那個人是趙廷桉的話,似乎只要是站在人家身邊。
霍斯年的眼中便會冒出熱騰的火氣來。
“趙先生好生悠閑,不去處理外面發(fā)生的事情。倒是有心情在這安慰別人的女人?!?
霍斯年走近,拽著我的手,一把將我扯到自己身邊。
趙廷桉的手,在我的肩頭緩緩滑落。
“霍先生說笑了,受困的,落單的人都是我們要保護的對象。不像某些人,強行霸占著,卻連人家這點安危都護不住,落在我手邊?!?
趙廷桉收起落寞的情緒,毫不客氣地回懟霍斯年連個人都看不住。
兩人的氣勢誰也不讓誰,拔劍張弩,旁的人都退避三分。
“這么說起來,我還得謝謝你?”
“霍總客氣,我是為自己,又不是為你。麻煩下次有點責任心,別再讓我看到她獨自承擔危險?!?
趙廷桉說完,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之后,便走出了救助站。
畢竟他現(xiàn)在事務繁多,比誰都忙。
“走,回家?!?
霍斯年僅僅拽著我的手,力氣大到像要將我捏碎。
我知道他不高興,可我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么。
我甚至覺得慶幸在那路邊壞人們遇到的是我。
如果別的人,沒有像我這樣多想一下,是不是也會遇害?
“你弄疼我了?!?
我甩開霍斯年的手,不滿地問他:“你干嘛一來就發(fā)脾氣,我犯什么大錯了嗎?”
霍斯年不悅的神色愈加濃厚。
“你不聽從安排,隨意下水跟翔鶴分開;你身邊站著別的男人,還讓他碰你。你還硬著脖子有理了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