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遠遠地看著我,對我露出一個笑容。
這樣的他,現(xiàn)在的他,好溫柔。
會笑,會生氣,不像從前結(jié)婚時,對我永遠只有冷冰冰的一張臉。
可從前他至少在法律的意義上是屬于我的。
那么現(xiàn)在呢?
他隨時可以屬于任何人。
就如同此刻,他是來找這個陪伴了他十年之久的女人。
稍想片刻,霍斯年霍斯年便已經(jīng)站在我身前:“聊得怎么樣?有沒有發(fā)揮出你的本事來?”
我冷哼道:“縱使我有千般萬般的本事,我也沒有馴化一頭倔驢的本事。”
公然吐槽阮希柔是頭倔驢,霍斯年不過是微微皺了下眉頭便進了病房。
方才囂張至極的阮希柔此刻沒有半分剛才的氣焰。
“斯年,你怎么才回來?!?
她委屈巴巴地看著霍斯年:“洛小姐剛才叫來一個男人來欺負我,還把我的手機和五千塊錢都拿走了?!?
我的天哪!到底有沒有人評評理了?
這個女人真的是什么話都敢說的出口。
霍斯年的視線落在我手上的錢夾子上,剛松開的眉頭又輕輕皺上了。
似乎在等著我給他一個解釋。
“你自己問她,剛才那個男人是救她的那個大哥。人家說自己手機壞了,錢包里的錢都泡爛了,他只是想要一點賠償而已。”
我隨手將錢夾子丟回到病床上。
要知道這個錢包也價格不菲,早知道也送給那個大哥,讓他拿去賣了也能多拿一筆錢。
“是,你說的沒錯。就是那個打著救我,實則想要侵犯我的男人,他要不是想對我欲圖不軌怎么會這么快就找到我在這家醫(yī)院呢?”
阮希柔的狡辯聽起來好像還挺站得住腳的。
還沒等我細想,她又繼續(xù)哭訴道:“斯年,一定是她,一定是她聯(lián)合那個男人把我的住處發(fā)過去的。人家好害怕,你說那個男人不會是壞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