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京城警方傳來消息。
目前人口庫里姓南且居住在京城的人只有五個,其中三名男性,剩下兩名女性一個已經(jīng)五十多歲了,另一個剛出生兩個月,還在嗷嗷待哺。
沒有一個吻合。
事情發(fā)展到這一步,凌霄認為不會再有其他可能性。
“南星,小丸子可能真的是你?!?
“......”
南星捏了捏手里的糖紙,怎么想怎么奇怪。
就在這時,一張符紙順著窗戶“嗖”的飛進來。
向松松嚇了一跳,“啊啊啊有大蛾子!”
“不是蛾子,是符紙。”鄧菀面無表情道。
“符紙?”
“是啊,你沒看過南星直播嗎,那種會飛的符紙?!?
不遠處。
南星接住符紙,翻到背面。
上面寫著兩個字:沒有。
“你跟誰傳信?”
“師父?!蹦闲堑?,“我問他小時候有沒有帶我去過玉壺島,他否認了?!?
南星把符紙上的字給凌霄看。
龍飛鳳舞的兩個字,一看就是出自摒塵之手。
凌霄微微皺眉。
如果只是南星不記得倒還說得過去。
現(xiàn)在連摒塵也否認了。
事情似乎正在朝著奇怪的方向發(fā)展......
“師兄不是說仙家也分派系?說不定昨晚咱們請來的是個野路子,修為不高,故意開了個玩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