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因為這場意外,他生育能力受損,再無生二胎的可能。
傅彧升徹查了家中所有監(jiān)控錄像,并未發(fā)現(xiàn)端倪。
傅家瞞下此事,對外只稱傅從云是吃壞了東西。
那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,傅從云都沒有走出來。
他懷疑過傅正陽,懷疑過傅輕宴,懷疑過身邊所有人。
直到有一天,一個傭人找到他,說她看到那杯酒是湛雪吩咐下人送過去的。
傅從云頓時撥云見日。
他開始回憶湛雪平日里對他的一點一滴,回憶父親看傅輕宴時欣賞的目光。
他守著這個秘密到現(xiàn)在,眼睜睜看著傅輕宴獨攬傅氏大權(quán),不得已將希望寄托在傅喬伊身上。
思緒回籠,段清秋關(guān)掉水龍頭,走出浴室。
傅喬伊已經(jīng)離開了。
男人表情平靜,仿佛剛才什么也沒發(fā)生。
“對不起,剛才是我沖動了?!备祻脑葡蛩狼?,“脖子還疼嗎?”
段清秋搖了搖頭,躺到床上。
她聽到傅從云進了浴室,里面?zhèn)鱽韲W啦啦的水流聲。
隨后拿起傅從云隨手放在床上的手機,解鎖密碼......
......
畫送走后,傅輕宴果然不再頭疼。
回復(fù)完工作郵件,男人目光落在糖紙上。
須臾,拿起亞克力玻璃罩,隨手扔進抽屜。
與此同時,江岑來到辦公室。
“傅總,您安排調(diào)查的信息查到了,祁小姐當(dāng)年的確有登島信息?!苯瘜⑽募诺阶郎希安贿^,我總覺得這事不太對勁。”
傅輕宴隨手翻閱文件,“哪里不對勁?”
“祁小姐前腳剛承認自己是小丸子,后腳就有人將這件事曝了出去,現(xiàn)在媒體上到處都是您和南星小姐婚變的傳聞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