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輕宴昨晚發(fā)了一張南星的照片,定位攬月山,去那干什么不自明。
“這......”祁寶兒皺眉,“這地方不是個汽車電影院嗎?”
祁玉堂深呼吸,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塞進(jìn)嘴里,狠狠嚼了起來。
要是擱別的事祁寶兒還能安慰他一下,但這事也給她造成了不小的打擊。
她放下手機(jī),坐到祁玉堂旁邊,道:“咱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?!?
祁玉堂沒說話。
道理他都懂。
但感情的事不能勉強(qiáng)。
要是南星和傅輕宴真的情投意合,那他也不能當(dāng)那個棒打鴛鴦的惡人。
“哥,跟你說話呢?!逼顚殐和屏送破钣裉?,“你可別就這么放棄了,只要他們一天不領(lǐng)證,咱們就還有機(jī)會。”
“行了......”祁玉堂沒心情跟祁寶兒聊這個,強(qiáng)行轉(zhuǎn)移話題,“你那個巡回畫展怎么樣了,還辦嗎?”
“辦啊,干嘛不辦,到時候我會請傅輕宴過來,讓他好好欣賞一下我的作品?!逼顚殐汉芸煺{(diào)理好情緒,目光再次堅定起來。
這倒是讓祁玉堂有點自我唾棄了。
因為一張照片郁郁寡歡,一蹶不振,實在不是他祁玉堂的風(fēng)格。
或許,他也該想想其他對策才行。
祁玉堂若有所思。
忽然,他靈光一閃,掏出手機(jī)給一個人發(fā)短信。
你和霍酒酒關(guān)系不錯吧?
過了一會兒那人回復(fù):算不上不錯,就是同學(xué),怎么了?
幫哥個事。
你說。